“你应该知道,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许世年无惊无澜的陈述,“对方的底牌都未完全摸清,现在就动手,太冒进了。”
陆时顷沉哑一笑,“他到现在都不愿意亮他的底牌,那就亲手帮他撕开,不扯下他的面具,永远看不到他藏起来的獠牙有多尖厉。”
“我需要时间,将我这边的事情安排妥当。”
“多久?”
“一个月。”
陆时顷冷嗤出声,“许大状什么时候做事这么没有效率?”
“那就一周。”许世年略带犹疑的问到:“时顷,你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吗?”
“我的耐性只有一周。”陆时顷停顿片刻,阴沉寒冷的嗓音来于胸腔,“世年,我做的,不过是建立新秩序而已。”
“听你的。”许世年阴恻恻一笑,“我也迫不及待的想看看,他有求于我的样子。”
“恐怕他不会。”陆时顷再点起一支烟,燃起的火光,映在他黑不见底的眼眸里,成了一片血红,他吐了个漂亮圆滑的眼圈,不悦的问到:“lakaer什么时候成了你们青兰社的客户?”
“我能这么没品味?”许世年虽为黑帮教父,但向来注重腔调,跟lakaer这种臭名昭着的公司合作,他也极其不齿。
“今他们手里拿的格洛克,出自别山军工厂。”
半响,许世年沉下声线,“时顷,你这样的话,让我想起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