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冉屏住呼吸，有些紧张。

许迟站起来，与鹿冉并肩而立。

鹿冉低着头，对身旁的许迟小声说：“求求你了，说实话。”

声音很小，如果许迟没有站在她身边，是绝对听不见的。

许迟深吸一口气，目光直视前方，却在跟鹿冉说话，声音是鹿冉刚刚可以听到的声音。他说：“把我的手表还给我，我就帮你澄清。”

鹿冉愣怔。

“还得了吗？”许迟淡淡问。

怎么可能还得了，又不在鹿冉手上。

“……还不了，”鹿冉回答，“但我可以帮你找。”

许迟并没有听到她后面那句话，听到她说还不了的那一刻他的目光陡然冷了下来。

“老师，她作弊了。”许迟说完这句话迅速地坐下，坐下的动作很突然，桌子随之晃动了一下。只留鹿冉一个人站着。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

鹿冉眼中满是震惊和受伤。

“唉……”贺老师叹了口气，很痛心他一向看好的学生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他挥挥手，“好了，别说了。大家都把试卷拿出来，开始讲试卷。”

鹿冉坐下，失了神般，浑浑噩噩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