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贺大人打算什么时候审理刘敏一案呢”。
“还请李大人把李敏送进刑部大牢”。贺远意味深长的说。
“哈哈,贺大人多虑了,刘敏并未在锦衣卫,他在大理寺”。
“哦?”
“皇并未下旨让他下诏狱,所以本官将他关进大理寺了,贺大人可以随时去要人”。
“如此,便好”。
李源深深看了贺远一眼,离开了。
李府。
“大人,您就眼睁睁的看着刘敏进了刑部吗,恐怕刑部什么都不会审,还会帮刘敏销赃”。白青有些气急败坏。
“皇让锦衣卫协理,张太傅想让刘敏无罪而归,哪有那么容易”,李源的眼神暗了暗。
刘敏,必须认罪。
第二天午,刑部的人就来通知李源要审理刘敏的案子了,李源看了看手中的信,随后放进了衣服里。
刑部大牢。
“刘敏,你可知自己犯了什么罪”,贺远一副严肃的样子。
“回禀尚书大人,下官并不知自己所犯何罪”。
“大胆刘敏,如今进了刑部大牢你还狡辩”。
“下官请尚书大人指点”,刘敏一副无辜的样子。
“本官问你,有没有克扣盐业之钱”。
“下官没有,下官不敢,不知大人有何证据说下官克扣私银”。
“锦衣卫指挥使李大人说,你们每日采盐400斤,每月从江淮两地运出去的盐就有一万斤,这样算下来,每年至少有三千万两白银,而你每年只向户部交了一千万两”。
“大人真是荒唐,制盐之事不信下官所言,竟然信一个连盐场都没进过的锦衣卫,不知李大人从哪听来的这些消息,又如何确定这消息是真的呢”。
李源心知这消息肯定没错,只是从盐场里边的工人打听出来,如今盐场那边肯定已经被人打点好了,一时半会也没办法取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