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找不到,三人立马和徐氏说了。还是请经验丰富的长辈出马吧。
徐氏初闻此事,正在低头品茶的她,眼里闪过一丝阴霾。
…二丫头一向高傲自持,她相信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也许是有什么事情绊住她了。徐氏定下心神,一面派人低调的在全府里找孟涴,一面吩咐李嬷嬷亲去前院告诉孟迅此事。
不一会儿,一个婆子神色慌张的进来。俯**和徐氏耳语。
孟潆就见徐氏手晃了一下,茶盏差点被摔下来。
徐氏深呼吸,胸前跌宕起伏,“你们姐妹退下吧。若别人问起,就说什么也不知道。这也是为你们好。”
此事要是不处理好,剩下三个姑娘的闺誉就会被毁了。
这下三姐妹都隐约猜到了什么,看嫡母这样子…
“是,母亲。”三人齐声,低头退出勤逸堂。
“三姐…你说二姐她…唉,这叫什么事呀。”孟泠边走边说,垂头丧气的。
这一天,注定是不得平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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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木贵妃榻上铺了水蓝色的织金锦毯,摆着石金的靠背和引枕。孟潆软软的半躺在贵妃榻上,手里捏了个果子给乌精吃。
双喜坐在条凳上用美人锤轻敲孟潆的膝盖,抬头一看,孟潆这幅慵懒自在的模样不禁让她望呆住了。
“姑娘,捶一锤腿,就不会太酸了吧?”
“嗯,是有效果。”最近她的膝盖很酸疼,可能是在长身体的原因。
荷叶这会儿也捧了午膳进来,打开黑漆嵌螺钿八角捧盒取出饭菜糕点。她一一摆好,又咬唇愁眉,“姑娘,奴婢刚才经过那儿时,又听到居士在胡言乱语了,说的很不像话,全府人都被她骂了个遍。”
孟潆夹奶酪酥饼的动作一顿,“左耳进右耳出吧。这样的人,你越搭理她,她就越来劲。”
“是。姑娘说得在理。”
那儿,是指夏园。居士,说的是刘姨娘。她现在已经成了全阁老府最不堪、隐秘的存在。
她,亲手毁了自己女儿的清白。
刘姨娘被禁足,却禁不了心。她买通了个小丫鬟,让她引走二门处的门房。自己又扮成丫鬟模样,领了一个气势不凡穿着华贵的醉酒公子哥进后院。
彼时,孟涴被她远程设计的回夏园更衣,又被迷倒在自己房间里。刘姨娘的心腹避开人,把孟涴带去某个荒废的院落,这边,刘姨娘也带那醉酒公子进入荒院…后面的事,不言而喻。
等徐氏的人找到他们时,早就木已成舟了。
最后还是由暴怒的孟维冈查清、处理此事:他最重名声,秘而不宣的将有关人灭口了。至于刘姨娘,本是准备让她“暴毙”的,可被自缢未遂的孟涴求情…于是刘姨娘变成虔诚的在家“居士”为大家祈福,但也保不准哪天“病逝”了。
其实一开始,孟维冈想让孟涴也“病逝”的,可她一醒来就要吞金自尽,虽然被阻止了。接着又自缢未遂。孟维冈见她这样反而对她多了几分赞赏,最关键的是,因那醉酒公子的身份。
他是世代镇守西南的睦国公家世子,睦修远。
进京贺圣寿,并留下来小住的睦国公知道儿子和孟家女的事后,二话不说的进宫求了赐婚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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