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从布尔凯索的身上看到了太多的东西，或者说布尔凯索压根就没打算隐瞒这些变化。

至少泰瑞尔是可以看出来的。

泰瑞尔再怎么说也是有资格作为智慧大天使的家伙，他和马萨伊尔之间的关系复杂的让外人都不想去探究。

也许他们彼此之间也会觉得这很复杂。

“不必，只是需要一点保障而已。

就像是你们总是喜欢在真相外边套上一层不知道什么意义的伪装一样。”

布尔凯索不太客气的说道。

比如泰瑞尔当年引爆世界之石，还说是为了帮助野蛮人抵御两个魔神。

好吧，当时的野蛮人的确是没有在两个魔神手中一定能够胜利的信心，但他们至少有反抗的意志。

但那些为了反抗做出的准备随着泰瑞尔谁也没有告知的一次引爆而彻底成了灰烬。

所有奈非天或许都应该感激泰瑞尔为了人类做的一切，但只有野蛮人有着充足的理由去怨恨泰瑞尔！

这家伙当年在亚瑞特圣山上干的事情实在是太畜了一些。

泰瑞尔既没有告诉野蛮人他要这样做，也没有给野蛮人任何准备的时间。

就像是为了玩闹的孩子将开水浇到了蚁穴上一样，泰瑞尔完全无视了野蛮人的态度。

这一点最让野蛮人无法接受的事情！

事实上野蛮人在知道了泰瑞尔打算做什么之后，也不是一定会反对的。

他们大概会选择将老弱和孩子们提前送出去。

然后有战斗力的野蛮人留在圣山上和恶魔一起死。

好吧，即便他们不这样做，野蛮人当时也阻止不了泰瑞尔引爆世界之石。

但知道结果和在无知之中迎来毁灭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如果当时的野蛮人是知情的，或许就不会对泰瑞尔有如此强大的恨意。

如果当时的泰瑞尔等到野蛮人们反抗到倒下最后一个战士时使用这一招，那么所有的野蛮人都应该敬爱泰瑞尔。

但泰瑞尔偏偏选了最离谱的做法，也是最不像人的做法！

“布尔凯索，你有屏蔽奥莉尔的读心吗？”

李敏忽然开口问道。

“没有，她知道这些，我不会像是泰瑞尔一样行动。”

布尔凯索给出了回答。

他的话里边也带着对泰瑞尔的讥讽，只是此时站在他面前的泰瑞尔没有那么丰富的感情了。

或许这也能够算是一个好消息？

“奥莉尔是什么时候站在了咱们这边的？”

李敏提出了关键的问题！

“在初代先祖诞生之后。”

这是布尔凯索的回答！

从一开始就站在奈非天一边的大天使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希望大天使奥莉尔！

“所以你在等待什么呢？”

李敏继续问道。

她没对布尔凯索的回答感到太过于意外。

奥莉尔的态度如果一开始就是站在奈非天一边的，那很多问题反倒是迎刃而解了。

“等待……恐惧本源。”

布尔凯索给出回答的时候稍微迟疑了一下！

但他还是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