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道：“走吧。”

手又拉上她的腕子，指尖松松贴在腕骨上，微凉。

苏言顺从地在他身后步跟着，他没回房而是在院子里闲散地溜达，有无数丫鬟厮路过，冲沈璟行了礼，视线都落在沈璟后头的丫鬟身上，一个个露出一副见了鬼的神情。

苏言疑心这是什么另类的惩罚，因为此刻跟游街示众公众处刑也没什么分别了。她正腹诽着，忽听得身前冷淡的嗓音随风飘了过来：

“最近有什么愿望么？”

苏言抬起头看着他的背影，：“少爷在问我？”

沈璟淡淡回过头看她一眼，是惊鸿一瞥也不为过，他又将头扭回去：“不是。我在同鬼话。”

“……”苏言想了想，“奴婢想出府去逛逛。”

手腕忽然紧了紧，她慌张地直眨眼，她又错话了？她确实想出去耍呀，这都多少了，在府里待着，她可不是沈璟，能经年累月宅在家里。

“少爷，”她晃了晃他的手，“奴婢真的想出去逛逛呀，就一，不行半也可以，奴婢保……”

“好。”

苏言的话戛然而止，愣了一会儿才问道：“少爷您什么？”

沈璟淡漠道：“没什么。”

苏言欢喜地笑弯了眼，追在沈璟身后迭声道“少爷人美心善”“少爷举世无双”“少爷下第一”……

直把沈璟吵的心烦意乱。

眼底却隐隐有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