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再工作几个月,妈妈的医药费就凑够了。
她刚才都干了什么?没什么不该的吧?她越想越不安,抓过床上的手机,打开微信。页面上是她跟医生的聊记录,医生她妈妈今清醒了几分钟,醒来比划着要找她。
她看着医生发过来的妈妈的照片,轻轻笑了一下,笑着笑着肩膀止不住地颤抖,大片大片的水泽从眼里漫出来。
……
第二中午,十九睡醒后来到休息室,环视了一周,没看见廿七的人影,他抬脚踢了踢老十:“见廿七了么?”
老十:“没啊,今就没见着他,还没起呢吧,昨喝那么多。”
“兄弟们!我搞了张贼恐怖的片子,来不来?”十五从门外跑起来,兴冲冲地扬着手里的光碟。
“你们先看着。”十九转身出了门。
他上了楼,找到廿七的房间,抬手敲了敲。声音很轻,他怕她还没醒。
“请进。”竟然得到了回复。
他推门而入,一时间有些呆住了。
她的房间太过明亮,基调是很舒服的米黄色,连床单都是米黄色的,上面有几只长颈鹿。床头一堆玩偶。
像个姑娘的闺房。
廿七坐在床边抬头看他,手里捏着手机,想起昨晚的事心里惴惴不安。
十九:“你待在屋里玩什么?都不出去。”
廿七低头看了眼手机:“开心消消乐。”
十九笑道:“降智游戏?”
“很考验智商的!”她忿忿地反驳。
十九不打算就这个问题与她展开辩论,他略一偏头:
“家伙,看电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