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宵别过脸去,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闷哼。
只这一声苏言就心软了,她笑着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算啦,我怎么舍得让你求我。”
……
到达游医所在的村庄,二人下了车,除了各自面带潮红,衣衫齐整,发鬓端然,看不出什么异样。
他们费了半功夫找到游医,住在一间破败茅草房里,是个奇瘦无比的老头儿。苏言明来意后他朝周子宵招了招手,周子宵走过去,他从宽大的布衣下伸出两根细长的手指往周子宵手腕上一搭,眼睛眯成一条缝:“奇哉,奇哉。”
苏言有些怀疑他的水平,不然怎么连的话都跟她宫里的庸医差不多?
他将手收回去,缓缓睁开一只眼,挥了挥手,像挥两只烦饶苍蝇:“我这里治不了。”
苏言道:“您不能治,哪里能治?”
游医两只眼都闭上了:“北冥有鱼,落花成泥。”
苏言:“……”
打个毛线的哑谜?
周子宵却站起来,朝他拱手长揖:“多谢老人家。”
苏言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出门后忙问:“什么意思?”
周子宵淡淡一笑:“过几日再告诉你。”
两人又连夜赶回了宫,一进宫门,映瑜便迎上来:“陛下,您的那个人,我找到了。”
……
这日晌午,苏言抱着一个青花坛推开了东苑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