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陛下可以为夫子选个得夷女侍……”
“如果朕不这么做呢?”
“周夫子撑不下去……”
操!
她烦躁地挥了挥手:“你下去罢。”
她微微俯身,拨开周子宵汗湿的发。
“子宵,我……”
周子宵抬起眼看她一眼,眼里的沉炙让她心尖一颤。他抖着手将被子一掀,把自己卷进去后滚了一滚,意思很明显:
让我自生自灭。
苏言晓得他在顾及什么,这么骄傲自尊的一个人,怎么能让他受这种罪呢?
他的唇烧得很红,大概连脑子也烧糊涂了,出来的话却很倔强:“我,我没事……”
什么没事,不过是硬撑着不想求人罢。
苏言叹口气,轻声:
“求你,求你让我给你解蛊,行了吧?”
……
微风过,西苑桃花纷扬而落,一场花雨。
屋内帷幔层层叠叠,隐约显出中间两个交叠的人影。
黑发如瀑倾泻在光滑细腻的背上,苏言附在他耳边轻声道:“是我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