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在了一个怀抱里。
她喃喃地道:“我爸不可能做出那种事,他不可能杀人,没人比我更了解他……”
这些年来,她日复一日地对自己重复这些话,只为能让自己坚守住这个信念。人云亦云三人成虎这么可怕的事她领略了这么些年,可她从不认输。
她一遍遍地对自己:夏寄舟,哪怕全世界都你是个疯子,只要你坚信自己是对的,你也不是一个疯子。
谢昱深身上的ree香飘入她的鼻息,她努力别开脸,让自己离他远一点:“要么你杀了我,要么等着我杀了你。”
“夏寄舟。”谢昱深,“都会结束的。”
“那就好,”苏言放了心,又声音极轻地嘱咐,“请千万别等到我失去勇气的那一。”
完这句语焉不详的话,苏言就陷入了黑暗。
……
温让给熟睡的姑娘盖了盖被子,摘下那副无框眼镜插在大衣口袋里,看着旁边脸色黑如锅底的谢昱深,笑了:“谢大少爷,能把这么个漂亮妹妹折腾晕,你也真是个人才。”
谢昱深不理会他的戏谑,拧着眉头问:“点滴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会疼吗?”
温让无语:“少爷,这输的是葡萄糖。”
他低头看了看床上的姑娘,五官秀气脸色苍白,瞧着就可人怜,“哎,这妹妹就是你那……”
谢昱深冷冷抬头:“你可以走了。”
他做了个鬼脸:“过河拆桥,你真行谢昱深。”
谢昱深支额,“对你,不叫过河拆桥。”
温让挑眉:“那叫什么?”
“卸磨……”
温让赶忙挥手制止:“行行行,您闭上您那金口,我怕折寿。”
温让走到门口,打开门,转过身,抬手撑住门框,对着谢昱深摆了个极骚气的姿势:“衷心祝愿您及您的亲朋好友都不要生病,不要让我再来了。”
“借你吉言。”
谢昱深面无表情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