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也没抬:“来了。”
“嗯。”苏言又拖着菜往里走了两步。
“菜放冰箱。”他淡淡道。
苏言瞥他一眼,咬字清晰,恨不能一字一顿地:“我知道,我这不是在去往冰箱的路上?”
这一瞟不要紧,她看见桌上半杯咖啡明显是喝剩下的,还有两包开了封的零食,烟灰缸里有点烟灰。
她惊了,脱口问道:“你一晚没睡?”
“我想你需要对我的职业有些了解。”他屈指弹了一下电脑屏幕。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您的职业是……写黄文?
写黄文也不需要不睡觉吧?
写黄文也没必要不要命吧?
这样过得昼夜颠倒,像只夜猫子。
苏言虽然年纪轻轻,却自诩是个养生少女,声:“这样很伤身体的啊。”
纪星言指尖一顿,继续又把键盘敲的噼里啪啦的:“晚上有灵福”
灵感也不能拿命换。
苏言知道自己不该问太多,可是实在忍不住,他万一猝死了她找谁结工资去?
于是她半为了自己的钱钱半出于壤主义地问:“你这样多久了?”
他连眼睫也没抬,纤长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光:“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