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教练和学员一起练基本功，是没有这种情况的……吧？

乔蓁蓁沉思了一瞬，对他道：“其实我是很专业的。”

顾灼华看着乔蓁蓁，不说话。

“我知道很多练习的方法。”

沉默，空气中弥漫着沉默的气息。

才短短的一会儿，乔蓁蓁的腿像是过负荷般的，已经开始抖了。

顾灼华盯着她的腿。

乔蓁蓁用手擦了擦汗，忍着心痛，“一个月的学费减半，怎么样？”

顾灼华这才缓缓地张开了的嘴，“我相信你的专业。”

乔蓁蓁：……

你怎么不早一点说呢？

非得等到这个时候，等她把学费减到一半的时候！

乔蓁蓁嘟着嘴，脸颊两边的肉鼓起来，她像一个气被到了的河豚。

她赚钱很不容易的！

顾灼华看她这副样子，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他没有想到，乔蓁蓁会做出这么大的让步。

从她的手里抠出五块钱，她一定很难受！

不知为什么，顾灼华想到这里，嘴角就露出一丝笑意。

看她吃瘪的样子，好可爱！

一个上午就在练习中渡过。

上午明明是阴天，空气温度不高，还有微风吹过。

可是顾灼华和乔蓁蓁，还是把衣服的后衿都汗湿了。

乔蓁蓁说，想要学好，必须先练基本功。

于是他们蹲了一个上午的马步。

这和顾灼华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顾灼华第一次认识到，能把架打好，他需要付出多少东西。

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