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药一吃,臣妾顿时觉得好多了呢,真羡慕皇后,什么药都不用吃就可以儿女双全。”媃翊边说边依偎着周现坐下,
“不仅如此,生的孩子还都那么优秀,尤其是那个瑾瑶公主,长得像陛下您,性格也好,难怪陛下您这么疼她。”媃翊拢了拢碎发,歪歪头,俏皮地看着周现,
“可是上次您的寿辰她推说孩子小,居然都没来,想必这次皇后五十岁寿辰,她总该携一家老小来南都看望吧。”
周现眼前浮现出小女儿的样子,满脸都换上了老父亲的慈爱,此时的周现不像个睥睨天下的君王,更像一个普通百姓家絮絮叨叨的父亲,
“是啊,瑾瑶都做母亲了,时间过得真快。从梁州来一趟南都得大半个月,路途确实遥远,所以上次不来也就罢了。这次皇后五十岁寿辰,朕准备大宴群臣,瑾瑶应该会来。至于一家老小么,她孩儿才两岁吧?还没起大名呢,路上颠簸,小孩子受不了,应该不会来。”
“那她的夫君永王会来吗?听说是个年少有为的孩子,却从未来过南都。您也是心大,人都没见过就把公主嫁去了。臣妾却没福一见。”媃翊年纪还没有林炳烨大,却以长辈的口吻称林炳烨为孩子。
“这永王是个倔脾气,跟他老子娘一样。”周现冷笑,眼前浮现出自己妹妹的脸,“老永王当年病逝于南都,瑾瑶公主当年远嫁,两次人生大事他都没有来,如今,你如何有办法让他来?”
“瞧您说的,圣上要是召他,他敢不来?”媃翊一双水汪汪的猫眼望着周现的鼻子。
“朕不是没召过啊,可玉沁公主以母子二人性命相胁拒绝前来,我这个做舅舅的,岂能强人所难?”周现假装痛心地摇摇头。“玉沁公主和老永王,一个倔似一个,还真是物以类聚。”
“陛下,臣妾虽然年纪不大,却听过父母与子女脾气性格大不相同,也是有的。况且咱们瑾瑶公主那么贤良淑德,与那永王相处几年,不怕改变不了他。不如,您再召他来京,试试看他来是不来?”
“爱妃为何想见永王啊?”周现发问,“都说美人爱少年,莫不是爱妃嫌朕老了?”
“哎呦呦,不是媃翊夸口,他才多大点儿个人,要说这天下的英雄豪杰,谁能比得上陛下您半分。”媃翊忙替自己打圆场,“臣妾只是听说,永王可以寻金采矿,辨别珍宝。那么臣妾最近倒是得了不少好玩意儿,想要让永王来分辨分辨,定定品级,咱们也可看看这永王是真有本事,还是草包一个,哈哈哈。”
“爱妃,永王替朝廷立功不小,不容小觑,岂能与他儿戏。”周现提起永王,也是忌惮三分,“你若想见见他,朕也一同召他来便是,只是林家人素来性格乖张,孤僻古怪,爱妃不要理他。”
媃翊见计谋得逞,喜笑颜开,仿佛已经看到林炳烨与太子分道扬镳,到时太子与永王翻脸,便由二皇子出面拉拢林炳烨,如不接受,即刻削藩,林炳烨扣在南都,不得不接受削藩或者与二皇子合作,无论哪一种情况发生,太子都会实力大减。呵呵,真是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