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的冬天总是非常短暂,但却别有风格,如果说京都的景色是银装素裹,那西南的美绝对是五彩斑斓。
整个古城笼罩在微白之下,别有一番意味。
“报!”侍卫前来通传,“禀我王,一女子求见。”
台上端坐者皱了皱眉:“女子?何事。”
“她说她姓江。”
台上之人一听此话,顿时站了起来,竟不顾身份,越过侍卫,径直前去迎接。
此举动让一行侍卫十分惊讶,都很好奇是何人能引得大王如此激动。
江柳眠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便见一男子跑了出来,两年未见,他却没什么变化。
“江柳眠参见西南王。”江柳眠微微颔首,却没施礼。
“大胆,见到我王竟不施礼。”通传侍卫呵斥。
“不必不必。”姬南打断侍卫,一下子走上前,声音竟有些颤抖:“你怎么来了。”
江柳眠淡淡一笑:“好久不见,姬南。”
两侧的侍卫简直难以置信,这个女子何德何能,竟然能直呼大王名字。
姬南发愣:“所来何事?”
江柳眠又笑了:“怎么,不请老朋友进去坐坐。”
姬南反应过来:“请进请进。”随即引江柳眠进入正堂。
江柳眠也不客气,径直坐下,环视一周道:“姬南,你都成了西南王了,怎么反倒简朴了许多。”
时隔两年,姬南再次见到江柳眠,不知为何反而有些局促,他不知江柳眠为何而来,却不知从何问起,只得开口:“来人呐,上茶。”
两人静坐片刻,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上前献茶,江柳眠见她不停打量着自己,轻笑道:“姬南,这是你的王妃?”
“不不不,本王还未有王妃。”姬南急忙澄清。
江柳眠还没反应,眼前的女子倒自我介绍起来:“姐姐你好,我叫玄儿,在大王身边一年多,怎从未见过你。”
“姐姐?”江柳眠心道,这女子倒是把自己的身份摆的很清。
“玄儿,你退下。”姬南开口。
“大王,你吓到人家了嘛。”眼前女子娇羞道。
“退下。”姬南加重了语气。
“好吧,”玄儿还有几分情商,见姬南隐隐有些不耐烦便退下,但临走前不忘瞪了一眼江柳眠,意味深长。
江柳眠也不再犹豫,开门见山:“姬南,我跋山涉水来到此地,是有一事相求,能不能帮我查下西南范围内可有和此布相似的材质或花饰。”江柳眠从怀中掏出袖片。
姬南接过来反复看了看,皱了皱眉:“此花纹样式挺奇特的,不像是西南的物什,它是从别人身上扯下来的吗?”
江柳眠抱拳:“姬南,你自成为西南王,在西南手眼通天,能不能帮我这个忙。”
姬南点点头,叫来侍卫,“迅速将所有的布店和画室老板集中起来,我要问话。”
侍卫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我王,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