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玉卿又道:“你知道,为夫我一像禁不住诱惑,清儿这个死丫头,非要往我身上蹭,我能怎么办。”
桃眠面色如常,却强忍着心中的恶心,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竟然是她的丈夫,她明面上还不能有任何反抗。
桃眠自己受苦也就算了,生怕侯玉卿会侵害自家的姑娘,故而拒绝了母亲推来的陪嫁丫鬟,孤身一人嫁了过来。清儿有些姿色,是侯府分配给桃眠的大丫鬟,可她的司马昭之心,可是侯府皆知,若非是老夫人嫌她身份过于低下,早就是侯玉卿的妾室了。
她服侍桃眠三年,自认为对她足够了解,这位夫人冷清漠然,虽美却呆,公子不在的时候只会捧着书读,她都不知道那些七扭八扭的文字有啥好看的。
时隔三年,好多人对之前的事情早就忘了,清儿也仅记得这位夫人是代姐出嫁,据说公子第一次见江家长姐江柳眠就惊为天人,见她妹妹这么美,也不知道姐姐到底是什么样子,可惜当初的事情所有知情人全都讳莫如深,整个侯府再也没提过江柳眠。
她哪能想到,下午江柳眠就曾出现在她面前,只是她刻意装扮收敛了不少。
清儿整理好衣服,也不解释,就退到一旁。其实她还挺佩服这位夫人的,三年也没和公子生过气,公子呢,明明外边有那么多女人,每天还不是乖乖回家,也不知道夫人用了什么手段。
桃眠才不在乎,跳梁小丑罢了,也不多这一个。
侯玉卿见桃眠也不说话,自觉无趣,茯苓糕也不怎么甜,让一众丫鬟散开,随即揽着桃眠往里屋走,一边走一边问着:“夫人,听说今日有个女人找你,是你的朋友?”
桃眠早就找好了说辞:“什么朋友,是个做生意的女人,让我出钱呗,和我磨叽了一个时辰。”
侯玉卿有些惊讶:“之前怎么从来没听过这种事,什么生意?”
桃眠道:“女人们的生意,你不懂。”
“哦,”侯玉卿亲了下桃眠的耳垂,柔声细语地说,“女人的生意还有我不懂的。”
桃眠装作很随意的样子:“已经打发走了。”
侯玉卿又问道:“听丫鬟们说你下午哭过了。”
“哦我有些想家了。”
侯玉卿一拍大腿:“你说这岳丈岳母真是不够意思,从来不来咱们家,也不知道两个弟弟怎么样了,你要是实在想家,不如明日我陪你回去啊。”
桃眠摇摇头:“算了,父亲太忙了,以后再说吧。”
侯玉卿一坐到床上顺势就开始剥桃眠的衣服,桃眠不情愿地说:“我累了。”
侯玉卿笑道:“夫人就随了我吧,今日母亲还问我咱们什么时候生个孩子,你说为夫我不努力怎么生孩子啊。”
桃眠心中冷哼一句,侯玉卿啊侯玉卿,你这辈子也别想生孩子了。
侯玉卿知道桃眠一向顺从,把她推到床上,又掏出个药丸服下,今日花好月圆,正是好时光啊。
桃眠自然听话配合,心中却难掩欣喜,最近她明显感觉到侯玉卿的身子骨愈发差了,走路打飘,连玩个女人都没有力气,只是强撑着一口气罢了。
任谁也不会想到桃眠把毒下到自己体内,侯玉卿每碰自己一次毒就增加一分,亏得老夫人的宠溺,找了那么多药还不是治标不治本。
狗东西,看你能活到几何。
桃眠觉得有些疼,却在心中开心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