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既然阿珂这般乖巧,自是需要奖赏,兄长带你出去嬉戏如何?”
阿珂这般表现,秦忌自是看的清楚,不过,幼童而已,不必这般苛责,是以,其露出一副甚是满意之面容,随后略作思索之后,这般开口。
事实上,其只是需要一个带小家伙出去的理由,同时亦要阿珂明白,如果不乖巧懂事,下次兄长就不带其玩耍了。
“兄长最好了!”
秦忌之言落下,阿珂顿时欢呼起来,兴奋地小手挥舞,颇为喜悦。
“对了,小武那家伙呢?既然外出嬉戏,阿珂自不能独自享乐才是!”
眼下并无事需要解决,秦忌决定带阿珂外出玩耍,只是以往每次外出皆是阿珂和小武一起,今日不见小武,是以,其顿时询问起来。
“小武在习武,其言要奋力修行,以便来日保护阿姊和阿珂,是以其拒绝外出!”
听闻兄长之言,阿珂欢喜之神色稍敛,颇有些认真地道出小武不曾来此之缘由。
“是么?我等一起去看看如何?”
阿珂之言落下,秦忌却是有些意外,虽然阿姊之事于咸阳之中并未引起太大震动,但对家中诸人来讲却是一件大事,无论阿母,亦或者伯兄,对此事皆极为在意,动用一切力量探寻其背后谋划之人,誓要将其挖出。
阿母以及伯兄虽皆极为在意此事,秦忌亦吩咐小黑带人暗中探寻,虽已有蛛丝马迹,但并无确切证据之下,亦无不便发作。
是以,这般情景之下,家中一切尚且平静,各行其是,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平静。
只是,秦忌不曾料想,经此一事,小武却亦发奋图强起来,此倒是意外之喜了。
待到秦忌与阿珂一起行至家中演武场所在之际,入眼所见,乃是小武正在进行各种身体磨炼,甚至负担亦是颇重,相对其年岁而言有些太过。
此时,在其身旁亦有三两人家中隶臣,诸人面色皆紧张不已,奈何小公子执意如此,其却是无可奈何。
定远侯府身为侯爵府邸,且是将门,府中隶臣虽武力高低不同,但皆是习武之辈。
而演武场更是府中子弟习武修行所在,其中负责习武打基础之人虽境界武力并不高,却经验丰富,皆是出身军伍之人,是以对其中度之把握极为精准,是以眼见小公子这般磨炼,皆极为担心。
“此子真是胡闹!”
出现此地,眼见小武这般苛求,脸色通红,身体已紧绷到了极致,秦忌心中略微感动之余,却是有些恼,此子这般胡闹,对以后习武修行乃是极大损害,眼下其年岁尚小,并不明显,但以后自有其后悔之时。
此并非妄言,而是有前车之鉴,府中除却秦忌这般主家子弟之外,亦有诸多隶臣子嗣。
其亦是在府中成长,自是需要习武,以往就有隶臣子嗣习武过甚,年幼之际倒也有几分天赋,奈何成人之后却再无存进,甚至落下诸多病痛。
“竖子找死不成!”
是以,眼见小武这般苛求自己之际,秦忌脚步迈动之间,顿时行至近前,直接将其身上负重除去,强行令其停止。
“你”
身上突然一轻,小武心中松口气之余,更是大怒,其还以为乃是家臣所为,待其看到秦忌略显阴沉面色之际,到嘴边的话却再也无法道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