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姬,汝之表现令吾甚是满意,不错!”
倾城君之言落下,武姬正欲开口回应其好意之际,此间却突然响起一道少年之音。
放眼望去,声音之主人,并非他人,正是不知何时现身此地之秦忌,只是此时其正一副我颇为满意之神态看向自己。
听闻秦忌之言,被这般盯着,武姬心中一惊,但其面色不变,平静以对,不欲令秦忌看出异样来。
“伪装的不错,奈何却皆已被吾看透!”
眼见武姬这般表现,平淡而静默地看了片刻之后,秦忌却突然笑了,似乎为武姬之情态感到有趣,亦或者是因为某种腹黑之心得到满足,至于真正情况如何,恐怕只有其自身知晓。
一番言语之下,武姬心中之情绪难以言明,己身所想尽皆被其看透,如此感觉令其颇为不爽。
“此是何意?妾身武力虽不及公子,但亦不会令公子这般取笑!”
秦忌这般言语,行径,武姬心中怒意微起,顿时言语凿凿,意气坚定般开口。
“罢了,年岁比吾更甚,却这般不经谈笑,吾不言就是。”
面对武姬之情态,表现,秦忌亦不过多调笑,避免引发不可预测之事。
毕竟武姬心中虽有纠结之处,但如果逼迫过甚,秦忌丝毫不怀疑其直接浴血当场,对自己做出拼死一搏。
对于秦忌,倾城君,还有白无常三人这般举动,黑无常,即寇无双却是眼观鼻,鼻观口,静静看着,不言不语,再其记忆中,地府之主似乎与白无常关系颇为复杂,而倾城君却亦常于其中调和。
“阿弟,为何这般短瞬之间便回,事可曾解决?”
眼见武姬大有一言不合,立即拼死一搏,血染当场之态势,而阿弟顿时颇为识趣不在挑拨,但彼此氛围却略微剑拔弩张,是以倾城君立时开口,将两人注意力转移开来。
“阿姊安心,不过一宵小之徒,信手拈来,并不费多少气力。”
秦忌之所以离去,乃是其之前于山中跨越行走之际,发现某人一些蛛丝马迹,而其主动出手之下,那人自是逃无可逃。
说起来,秦忌对此太行巨寇亦是颇感意外,所遇之人,其中大半乃是精通隐匿之辈,且轻功亦是同等境界之下佼佼者,唯有少数几人不擅此道,但其武力却亦颇为强悍。
不过,如此境况,心念之间,秦忌亦是明悟,毕竟身为寇盗,行劫掠之事,如若不通隐匿之法,不擅轻功,岂非要任人追逐,最后为人宰割不成?
这般思索之下,亦是觉得理所当然。
正所谓诸多行当皆有所长,今日遭遇的确如此。
秦忌离去,片刻便归,此仅是小事,一行四人行走于大山古林之中,一路向着目标咸阳所在而去。
之前商旅车马尽散,四人亦只能步行前进,不过即便倾城君武力最低,且有伤在身,但脚力亦是不慢,是以,行不过多时,已至长平,稍作休整,置办车马,之后再次上路。
暂歇长平,之后过径城,至平原之上野王城,不久之后踏入秦地,再次进入山脉,行至王屋山脉,进入武遂城,然后一路前行,过中条山,进入崤函通道,函谷关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