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圈怎么哭了呢?难道是因为太过愧对朕了吗?”他揶揄道,用食指拭去了我的眼泪,他的手总是这么凉,阴得人喘不过气来。
“臣妾看书看痴了,让皇上见笑了。”
“嗯?朕的圈圈还会看书了?怎么?这回不看黄文了?”他顺手拿起我的书,
“圈圈觉得《左传》里最好的一句话是什么?”
“臣妾以为是‘众怒难犯,专欲难成’”
我说这句话简直是不要命了,但他并不生气,古怪的望着我,随即很宽容的笑笑,转头说,
“朕倒觉得是‘松柏之下,其草不殖。’”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但不幸的是,他是对的。
用过晚膳,我沐浴更衣后服下那碗据说可以助孕的汤药,伸手轻轻的从后面抱着正在批奏折的皇帝的腰,侧着脸吻着他修长的脖颈。
“皇上……”
我嗲着嗓子喊到,说真的,这种声音让我快吐了。
但他好像很受用,他的身子先是一僵,然后放下手里的奏折,身子一转,扣住我的双手,只轻轻一带,我便缩在他怀里了。
希望这次的药方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