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分钟后，易鑫在另一张椅子上也像一摊鼻涕虫般铺着。

“你丫说我死而复生，徐婉也死而复生？”易鑫崩溃得说着。“那我现在算什么？人还是鬼？”

“不知道，这种事我们没经验，要问你自己，照我看应该是不人不鬼吧！”老徐重新点燃一根烟。

“放屁，老子有血有肉，怎么可能是鬼？”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喇叭声还不时从窗外传进来，三人都不说话，显得更为安静。

“我们是不是在做梦？”易鑫忽然一个激灵，“仨儿！还记得我们大学宿舍里一起看过的一部电影吗？”

“盗梦空间！”周三同老徐一起喊道。

“别那么看我，虽然不跟你们一个大学，但是关于做梦的电影除了盗梦空间我不知道还有哪部。”

“这至少提供了一个思路，比我们毫无头绪好多了！”周三说道。

“这部电影里分辨是不是做梦的道具是一个陀螺，如果陀螺一直转不会倒就说明是在做梦。”易鑫起身走来走去。

“老徐，你这里有吧？”周三也有点激动。

“有！”老徐直起身在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木盒，打开一看全是陀螺。

“这东西可以很好得集中注意力，在给病人做检查时必备，可以通过病人的观察力注意力集中程度做一个基本的判断。”

“谁管你那么多！”易鑫伸手拿起其中一个，手腕猛得一抖，陀螺立即在桌面上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