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纳忽然福至心灵道:“那晚我躲在卧室的床底下,那里一定多少还留下一些痕迹。警长先生你去随我看看吧。”
众人转移到阿德拉夫人的卧室,威尔逊警长俯身在床底下检查一番,站起身,摇头道:“床底下一丁点痕迹都没有,很干净。”
康纳不死心,亲自俯身查看,的确如威尔逊警长所说,一点痕迹都找不到。他道:“床下那么干净,很明显是前几天都扫过的,痕迹都被抹去了。”
爱德华道:“前几天我的确叫佣人打扫过。我并不知道……唉。”
阿伦的心跟着七上八下,本以为康纳有希望证明清白可没想到还是徒劳无功。他吐槽道:“爱德华先生,你为什么早不打扫晚不打扫,偏偏前几天打扫呢。真是的。”
爱德华口中说着抱歉,心里却乐开了花,那天晚上遇到“女精神病”之后,他就派佣人里里外外打扫消毒了一遍,没想到歪打正着在康纳身上得了好处。
康纳一脸失望。威尔逊警长一脸严肃,道:“沃尔顿先生,请你跟我去警局吧。”
宝歌儿心道,不出手不行了,豁出去了。大喝一声:“慢着!我能证明康纳那天晚上在这里。”
威尔逊警长一脸不相信,认为宝歌儿为了救康纳在说谎。他提醒道:“我要提醒你。你要证明康纳在这里,首先要证明那天晚上你也在这里。因为你并不是阿德拉家的人或者客人,是没有理由出现在这里的。”
宝歌儿胸有成竹问:“爱德华,那天你有没有见过我?”
爱德华略一思索,回道:“没有。”
宝歌儿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哽住了,连忙道:“你再好好想想。你是不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那天晚上你和一个女人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对了,那个女人也看到我了。你们还以为我是精神病呢。”
爱德华一副听不懂的样子,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宝歌儿气愤道:“你装什么傻,那天你还送了我这件狐皮大衣,还有很多珠宝。你怎么可能不记得我?你就算不记得我,这件狐皮大衣你总记得吧?”
爱德华镇定自若道:“我妻子的狐皮大衣和一些珠宝的确被盗了,看来一定是你盗走了吧!就算是你盗走的,也不能证明我见过你。如果我见过你怎么会眼睁睁看你盗走它?这岂不是太不合理了吗?”
威尔逊警长连连点头,爱德华说的的确合情合理。
宝歌儿气得呼呼喘气。
康纳则在寻思,看样子宝歌儿和爱德华真的不认识,宝歌儿刚刚提到爱德华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就是说宝歌儿并不是爱德华的情人,自己误会了宝歌儿。宝歌儿宁愿承认自己是小偷,也要为他证明清白。康纳对宝歌儿有些刮目相看了。
宝歌儿快被气炸了,爱德华表面绅士有礼,没想到竟如此卑鄙,表面对康纳关爱有加,其实暗中使坏巴不得康纳坐牢。宝歌儿想要爱德华说真话简直易如反掌,只需要施展一点点法术。宝歌儿暗暗捻指作法。
宝歌儿再次问道:“爱德华,那晚你到底有没有见过我,说实话。”
爱德华道:“没见过。”
宝歌儿大出意外,法术竟然失灵了?这是怎么回事?之前她还能施展低级法术,说明她的法术没有完全失灵。宝歌儿一时想不出所以然来。
爱德华道:“警长先生,请你把这个盗走我妻子衣服和珠宝的女孩抓起来!”
这下可好了,不但没有帮康纳洗刷罪名,连宝歌儿也折进去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康纳歉意地看着宝歌儿,他也无计可施。
这个结果大出威尔逊警长的意外,他敬佩宝歌儿对朋友的忠诚,但是作为警长,他不得不逮捕宝歌儿。
威尔逊警长客气道:“请跟我回警局吧,小姐。”
威尔逊警长把宝歌儿和康纳带走的时候,爱德华站在门廊前微笑目送,他心里默默祈祷康纳再也不要出现。送走了警长,爱德华美滋滋地回到华丽的浴室,一会儿苏娜就要到了。
众人刚刚要走就看到一个身材高挑妖娆性感的美女迎面走来。威廉对着美女吹一声口哨,美女的脸转向这边,不是别人,正是苏娜。
宝歌儿认出了苏娜,嘀咕道:“物以类聚,爱德华不是好东西,这个女人肯定也不是好鸟。”
康纳问:“她就是爱德华的情人?”
宝歌儿道:“是啊。她肯定是去找爱德华约会的。”
此时,苏娜已经走到了跟前,被两人的争吵声吸引了过来。苏娜立刻认出了宝歌儿身上的狐皮大衣,那是她梦寐以求的宝贝啊。冤家路窄,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那个“女精神病”,这回可不能让她跑了。
康纳突然对着宝歌儿大骂道:“你胡说!你这个贱女人!”
康纳突然的爆发让所有人都懵逼了,宝歌儿无缘无故被骂一顿更是又气又想不通。
“喂!你发什么神经啊?!”宝歌儿不甘示弱地回击。
“这件大衣明明是我母亲的遗物,你一定是爱德华的情人,他才把这件衣服送给你的。”康纳故意大声嚷嚷,“我才是大衣的主人,你把它还给我!”康纳开始扒宝歌儿的衣服,同时向宝歌儿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