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晚冲两人眨了眨眼。

乔苗苗率先反应过来，脑子飞转，忙接话道：“是的，我前天有几道题不会，就让白轻晚陪我一起去问汪老师。那几题我一直没搞懂，耽误了汪老师一个多小时。”

张主任和李建明的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七彩缤纷。

张主任转向汪海洋：“汪老师，真的是这样吗？”

汪海洋有些无措地舔了舔嘴唇。

没有回答。

场面一时安静了下来。

乔苗苗见状，忙说道：“轻晚被叫走时，让我来找的汪老师，就是为了让我们来作证。所以我们才一起过来的。”

汪海洋一脸震惊地看向乔苗苗。

似是没想到乔苗苗居然这么能编瞎话。

简直是信手拈来。

他感觉到一束目光打在他的身上。

是白轻晚。

汪海洋同她对视上，少女的眸子里是满满的势在必得。

透亮得不行。

像山林里的小动物。

却是有进攻性的那种动物。

白轻晚冲他挑了挑眉。

张主任第二次问道：“汪老师，她们说的是真的吗？”

汪海洋看向蔡静文和张月月，两人的神情极度不自然。

紧张、怨恨、后悔。

唯独没有愧疚。

对白轻晚的愧疚。

汪海洋点点头：“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