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蔡静文和张月月就是不能接受白轻晚否认了她打了她们的事实。
在她二人的意识中,白轻晚这般张狂不羁的人,就应该敢作敢当。
撒谎耍赖算什么好汉!
可惜,这只是她们单纯的想法而已。
白轻晚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直接让她们四人方寸大乱。
尤其是张月月的妈妈,指着白轻晚“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白轻晚恶心够了她们,收起了不正经:“你说我打伤了她们,证据呢?”
张月月妈妈气愤道:“所以才需要体检。不体检,怎么证明你伤了人?”
“有道理。”白轻晚点点头,“不过要打到你女儿头晕恶心,怕是要用不小的力吧。这力,足够在身上留下伤痕,不知道你女儿身上有没有伤痕呢?可否让我们检查一下,不然你这么空口白牙地就说我伤了人,也说不过去吧。”
张月月眼神开始飘忽,不发一言。
白轻晚又看向蔡静文:“你呢?”
蔡静文身上真的有痕迹——正在胸口。被白轻晚那一个肘击砸出来的淤青,至今还未消。
只是照白轻晚的说法,还得让大家检查,这怎么可能。
张月月却喊了起来:“静文,你身上不是还有伤痕吗?看她还能说什么!”
蔡静文顿时有些尴尬,手指紧紧地攥着衣裳下摆。
蔡静文的妈妈回过神来,忙说:“对,我女儿身上还有被这个同学打过的痕迹,只是要让一个女老师来检查。”
张主任考虑了一下,正准备同意,让李建明去喊一个女老师来。
白轻晚又懒懒地发话了:“不用浪费时间精力了,我是不会承认的。”
半眯着眼看人,说着甚至抖了抖腿,一副社会女青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