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不，不是，”林迟急忙否认，“我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先问问他吧。”

“好。”顾淮羽忽然轻笑出声，“我想他应该愿意的。”

闻言，林迟也笑了，说道：“谁不愿意给顾大少打工呢？”

顾淮羽：“北泽怎么样？”

林迟：“大家听说你离开了北泽，都很伤心。连聚了好几天会来怀念你呢……”

……

顾淮羽举着手机，目光幽深。

眉眼间是说不出的疏冷。

——

汪海洋走进教室办公室。

他刚结束一节物理课。

“汪老师，早啊。”大波浪的英语老师同他打了个招呼。

“对了，”英语老师神神秘秘地凑了过来，“刚刚李老师被年级主任叫走了。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不知道。”汪海洋摇摇头。

他向来对这种事不感兴趣。

英语老师有点可惜：“我看年级主任看起来挺烦的，叫李老师走的时候表情也不太好。”

汪海洋配合地点点头：“哦。”

英语老师见他一副不怎么有兴趣的样子，悻悻地转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门外又进来一个女老师。

“李老师。”英语老师抬手冲她打了个招呼。

李老师一见英语老师就走了过来，同样地神神秘秘道：“李老师被年级主任喊走了，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英语老师：“我不知道啊，我还想问你呢。”

李老师一脸兴奋：“那你问对人了。李老师班上三个女生打架，有两个受伤了，家长心疼，来学校闹了！”

英语老师惊奇道：“女生打架受伤？你知道是谁吗？”

李老师：“好像叫蔡静文、张月月，还有一个叫白……什么的。”

一直没什么反应的汪海洋突然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