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晚:???
我觉得你比较欠揍。
不过她为了表示礼貌,还是很认真地回答了这个智障问题。
“有吗?”白轻晚耸耸肩,“不觉得啊。”
蔡静文没想到她居然真的回答了自己,而且还回答得这么……坦诚?
总之,白轻晚现在的反应和她预计的完全不一样!
于是她再次被噎住了。
根据蔡静文的经验,在她扔出这个问题后,白轻晚的第一反应会是畏畏缩缩地低下头,然后声如蚊蝇般地道歉:“对不起……”
期间如果仔细观察的话,还可以发现,她的身体会不住地小幅度发抖。
有时她也会捏紧拳头,然而有什么用呢?
过一会儿她的拳头又会自己松开了。
根本不会有任何反抗与挣扎。
可是现在……
蔡静文努力地想从面前的这张脸上找到一丝有关恐惧的情绪。
一无所获。
不应该是这样的。
应该会有煞白色爬上这张脸,使这张脸变得因害怕而变得扭曲。
只有这样,这张脸才不会显得那么讨厌。
只有这样,面前的女生才能让人看得顺眼些。
可是,这张她最讨厌的脸现在却是一脸的镇静。
不,不是镇静。
是淡漠。
是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淡漠。
怎么会这样?
好像从上次的手机事件后,这个懦弱的女生就变了。
不再害怕她,尊敬她。
甚至完全忽视了她。
变得更让人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