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张月月不可能偷了你的手机,全班同学也清楚你俩是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的亲密关系,你的手机出现张月月的抽屉里,大家第一反应肯定会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而不是联想到偷窃上。既然没人会相信张月月偷手机,那请问——我的陷害有什么意义呢?
“假如我真的想陷害她,应该也不会选择这种毫无作用的方式吧。毕竟——我又不傻。你说是吧?”
白轻晚挑眉看向蔡静文。
蔡静文再一次感觉自己被嘲讽了。
该死的白轻晚,是在暗示她是个傻子吗?
白轻晚继续说道:
“再者,我陷害她的动机是什么?
“假如我偷了你的手机,我更大的可能性是偷来自己用,而不是去陷害张月月,除非我是个酷爱捉弄他人的犯罪爱好者。
“可惜目前我没有这种倾向,不仅如此,我还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必要时我甚至还会维护法律的严肃性,敦促他人不要违法,这一点,我想纪律委员可以作证吧。”
闻言,全班人“唰”的一声看向纪律委员。
纪律委员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他又羞又恼地瞪向白轻晚。
白轻晚再一次忽略了他的眼神,反而冲他眨了眨眼,嫣然一笑。
笑里带了丝调皮,像做了坏事还要拖人下水的小孩子。
得意的、狡黠的、生动的坏笑。
纪律委员听见自己的心跳在胸腔里骤然加速。
他迅速涨红了一张脸,支支吾吾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道最后,连眼神也飘忽了,根本不敢看向白轻晚的方向。
白轻晚又一次戏弄纪律委员成功,心情大好,愉快地转过身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