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群人为何与林心音坐一处,除了有陆宁非要带着林心音出来玩的原因外,若非与林心音一同出门,这一伙人都还在府上被自家亲哥亲爹往死里操练呢,哪有这般看戏的功夫。
“公子,打探出来了。”出门打探的随从气喘吁吁的跑进门。
秦风:“怎么回事?”
“是谢玲郡主,那未婚夫进城了。”
高维康挑眉:“那病秧子进城了?”
“病秧子?”林心音不解。
陆宁解释道:“谢玲自幼定下一未婚夫,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书生。听闻体质还有些许差劲儿,谢玲配她,就像你配杜世昌一般,可惜了。”
林心音:“......”可惜是可惜,没事儿提我干嘛。
说着陆宁便觉得奇怪:“进城便进城,这伙人这般激动作甚,难不成还是敲锣打鼓进来的?”
秦风不屑道:“就是,又不是杜世昌死而复生闹和离,激动个什么劲儿。”
林心音:“......”谢谢啊,感情我和离那会儿大伙儿都很激动,我还都不知道咧。
便是随从都多心眼儿的看了一眼林心音,可见这群纨绔子是多么的缺心眼。
可见那人看了一眼自己片刻都没了声响,还有些顾及的模样,林心音便奇了怪了。
“难不成这事儿与我有关?”林心音迟疑的开口。
大伙看了一眼林心音,又看随从一副踌躇的模样。
高维康瞧不过眼,抬脚轻轻踹了一脚:“有话便说,这般支支吾吾作甚,也不怕丢了你家程二公子的脸。”
随从把心一横,说道:“那未婚夫似乎也带了人前来,跪在王府前,那女子还在哭着喊着要给谢玲郡主敬茶呢。”
程敬看了一眼其余四人,准确来说只看了三人,没有林心音。
“去瞧瞧?”
陆宁犹豫一下,难得心细一回:“心音,我先送你回去?”
“不了,一块儿瞧瞧,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啊。”林心音摇头,笑着站起身来。见四人还定坐在位上,挑了挑眉:“不是说去瞧瞧吗,再不去都要落幕了。”
说罢,便不理会剩下四人有些莫名的脸色,领头走了出去,唯有紧跟在身后的小蓝心中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一行人到的时候王府外头早便围满人,百姓交头接耳的。
安王的命在皇室中算是极好的,当年先祖驾崩之时年纪尚幼,躲过了皇位更迭的腥风血雨。先帝为了彰显仁义,一众兄弟中只活了安王一人。
可先帝驾崩的时候安王却没有那么聪明,愣是掺了一只脚进去。
谢铮排行第九,如今也二十有五,可见先帝的子嗣并不少。
结果老老幼幼死的死残的残,两败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