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我，心中都是对未知的恐惧。”

“是小姐，小姐选择了我。”

若锦的声音将穆玘带入了那年冬季，那个粉粉嫩嫩的小姑娘也曾是她记忆里的一片美好。

“小姐，若锦是不是没有和你说过。”若锦顿了顿，极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声音是那种好似下一刻就会从嗓子里吐出来的呜咽，“那天里，小姐对若锦来说，小姐……是天使。”

“小姐，是若锦一生的救赎，小姐是若锦的全部。”小姑娘的声音温温软软的，带了哭腔，“小姐，若锦这辈子可以不要什么爱情，若锦不在意什么情爱，不在意此生是否有良人相与，什么都没有小姐你重要，若锦愿意陪小姐……一辈子。”

“若锦是对刚才那位公子有了几分好感，可如果小姐认为不好，那若锦就不去找他了，若锦的事情，得是要经过小姐同意的。”

“傻丫头。”穆玘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眼中也含了泪水，“我何其有幸，与你相识。”

若锦在穆玘背后擦了泪，随后欢快的从她怀里钻了出来，笑得憨憨傻傻的：“小姐不嫌若锦烦就好。”

“这……”穆玘面泛难色。

“啊？”若锦都快一蹦三尺高了，本来高高兴兴的小脸蛋都快拉了下来，“怎么了啊？”

穆玘咬咬唇：“你好吵啊。”

“啊啊啊！”若锦大叫两声，伸手就往穆玘胳肢窝上挠，“你嫌弃我你嫌弃我！”

“哈哈哈哈哈。”穆玘笑得欢快，一边躲一边笑，“你自己想想你自己说得话啊，我哪里说嫌弃你了啊，是你让我嫌弃你的呀。”

“我也只好却之不恭咯。”

“小姐！”若锦不动了，处在原地直跺脚，委屈巴巴的，“你欺负人！”

“我哪有啊。”穆玘也停了下来，含笑望着可怜的小姑娘，无奈极了，她总感觉自己是在哄小孩，“我嫌不嫌弃你你还不知道啊？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了？”

她明明是把小姑娘当妹妹一样宠好么！

这古灵精怪的小丫头。

“那小姐疼不疼若锦呀？”

“自然是疼的。”

若锦这才笑嘻嘻的，“那小姐要不要告诉若锦，你刚才在五楼都说了什么啊？”

穆玘：“？？？”

内容横亘过大，扯的有点远，中转过于激烈。

原谅穆玘她没反应过来。

穆玘傻眼了。

“小姐～”若锦抱着穆玘的胳膊撒娇，“你就告诉若锦吧，若锦可好奇了呢。”

穆玘想了想，“我让她帮我找点东西，陈年往事的，所以就没告诉你。”

她也没说的太深，若锦点了点头也就没再问。

“好啦。”

穆玘揉了揉小姑娘的头，看了眼她发髻上的步摇，心情好的道：“现在我们该回家了吧？”

“嗯。”

还没走两步，穆玘就停住了步子。

若锦不解的问她：“怎么了啊小姐？”

穆玘轻飘飘的看了若锦一眼，“咱们再回云语居看看？你小姐我长这么大还没逛过青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