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淳,人终究要离去,又何须执念,让逝者不得心安”说话的是景淳的闺中好友——梅夏,梅将军之女,两家为世交,闻晓景淳病后,日日来此陪伴,看着景淳如此,心里很是伤心着急。
“沫姝,这是我在护国寺求的平安符,素来听闻护国寺最为灵验,你将它放到佛堂,定会让……”一旁的夏锦佩拿出一枚平安符,话未说完,景淳疯一般的夺过那符,撕得粉碎。
“哈哈,灵验,灵验又如何,却终未能保佑,阿笙归来,那日我去求签,分明是上签,分明是上签……”景淳两眼空洞无神,面色苍白,喃喃自语。梅夏看着景淳如此,不由得感慨万千,原来失去一个爱的人竟这般痛心彻骨,她暗里叹了口气。
夏锦佩看着被撕得粉碎的平安符顿感委屈,这可是她斋戒七日抄送佛经求来的,阿姐不管不顾的就这样轻易的撕毁,梅夏瞧着夏锦佩一副要哭了的样子,伸出手握在夏锦佩的手上,示意她不要跟夏景淳计较。
深夜,渝河岸边,凉风习习,清澈的河水在月光的辉映下,闪闪发光,一对身影在岸边呢喃私语。
“我如今已经得到了皇位,我可以娶你了,让你陪我共享这大好河山。”黑夜里,陆漴拉着身着黑披风的女子,絮絮叨叨的说着,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不,不行,暂时还不能娶我。“
“为何,你明知道我········”陆漴还未说完,便被女子打断了。
“漴哥哥”
“你刚登上皇位,朝野根基还不稳定,此番你突然继位,朝堂上下必定议论纷纷,心存疑虑”身着黑披风的女子,推开了陆漴的手,
“可是我做了这么多,都是为了娶你”见女子拒绝,陆漴心生一丝不悦。
“但,我,我想让你后顾无忧”女子语气中充满了委屈。
“我们可是要过一辈子的,怎么能不细细谋划呢?”
听到女子说“一辈子”,陆漴缓和了不少,静静的听着女子的谋划。在这个过程中,陆漴不由得惊喜,自己究竟选了个什么样的女子,如此聪慧睿智,丝毫不逊于朝堂上的大臣们,他不由得心下一动将女子搂进怀里。
女子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随即而来的是女儿家的羞涩,鲁国本就民风严谨,这一行为无疑是出格的,女子羞涩的将陆漴推开,转身离去。
“你别忘了我今天晚上跟你说的事”
陆漴望着女子离开的方向,宠溺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