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狐族长老一时失魂,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狐族长老盯着齐沛,耳边紧接着响起了齐沛的声音:“长老如此激动,怕不是知道,这个女子是何人吧。齐沛话锋一转道:“长老,不为自己,也要为你的狐族子民想想,狐族务必韬光养晦,才能够……”
齐沛虚浮的笑意被狐族长老净收眼底,狐族长老握紧法杖的手出来冷汗,像是把内心深处的不甘都忍受在心底,狐族长老缓缓抬起头道,“她年纪还小,召她来,恐怕会冲撞门主。”
齐沛谑笑着继续道:“我这莫不是强人所难了?这么说来,长老是知道,我要寻的人是谁啊。”
狐族长老结结巴巴道:“不知——”
齐沛道:“是令爱,灵越书啊。”
耳后的月亮印记,是狐族公主特有的标志,无论长老是撒怎么样的谎,都是逃不了的。
齐沛见到灵越书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灵越书卷起尾巴在湖边睡的正香,湖里的鲤鱼拍起水花洒在灵越书的身上,等到鲤鱼游远了,灵越书还不醒来,等到那鱼都游回来了,浮在水面瞧她,灵越书才梦游般睁开她的大眼睛,只是何人又知道,灵越书在等待她自己的如意郎君呢?
现在齐沛问狐族长老要人,无非又是抱着怎样龌龊之极的心思,那日从第一次见灵越书,齐沛就筹谋这一天了。
灵越书却只能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姑娘罢了。
她的父亲过是狐族长老,齐沛想要占据狐族的心思闹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有人唾骂他为了权力不择手段,竟然把主意打到了狐族身上,可这样的言论只存在于少部分,更多的是谗言佞语,他的权力越大,追捧他的人越多,仙门正派,又是他最好的利器。
齐沛身形一闪,从殿内消失。
那个远处瞧着灵越书的面如冠玉的公子正是齐沛,齐沛这一次再见到了她,竟学着文人雅士那样,缓缓摇着一把折扇,出现在灵越书的面前。
齐沛一步步的往前走,同的眸光动了动,握着灵越书的胳膊,只道:“你愿意帮我吗?”
他的话语缱绻温柔,一阵眩晕,让灵越书甘愿循着声音入他设好的局。
灵越书别过头去,又被扶正,化作人形的灵越书,只觉得面前的人有些奇怪,又想起狐族长老的叮嘱,要行为得当,她心里一根弦绷起,却不受控制的道:“帮你什么?”
狐族长老要灵越书时刻谨记,齐沛向来不是良善之人。
可齐沛盯着灵越书那双眼睛,含笑而言:“入仙门,方可保狐族平安。”
他的声音渐低,说到后面像压抑着情绪呢喃自语,之后灵越书也中了蛊一般的重复齐沛的语句。
齐沛一只手环上灵越书的腰,这时耳畔忽然响起了脚步声,十几个狐族长老派来的守卫,从远处寻来,灵越书惊得推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