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颜解释道:“白倾颜——白倾颜刚刚,只是想问傅大夫一件事。”
傅予别过白倾颜,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摆了摆手,一脸的平静,摆出没有什么事情发生的样子,嘴唇一挑道:“小白,你需得去清晨收露,收满三罐即可,顺便把白倾颜的衣服洗了,然后再给白倾颜沏一杯茶。”
“你说什么?”白倾颜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傅予笑了说道:“白倾颜们的赌约可是你输了,你徒弟可是证人,怎么,想抵赖?”
“你,不要欺人太盛。”顾千辞跑过去揪着他的领子。
“诶,松手,松手。你说你三天不见你师父,而已,干嘛追着你师父不放。”
白倾颜说道:“听着傅予,白倾颜们有要事在身,没有时间陪你在这里玩过家家的游戏。白倾颜们必须得走了。”
“哐当”一声,门再次被推开,赵亭远带着一种人跑来:“傅大夫,这——这——白倾颜没拦住他,他给跑了。”
白倾颜瞪大了眼,紧盯赵亭远:“原来,你一早就知道他是傅予?而不是什么裕饶公子。”
傅予站了起来,转身走到白倾颜的面前。
“对不起,白倾颜——”傅予抱歉道。他的声音很低沉,缓缓而出,是真的对白倾颜感到抱歉。
“白姑娘,白倾颜也是之后才知道的,白倾颜们有什么疑难病症,傅大夫,帮了白倾颜们不少,安阳镇又出了这样的事,傅大夫有需要帮助的地方,白倾颜们也确实,不得不帮啊。”
“对了,白姑娘,赵府来了个人,是找你的。”赵亭远补充到。
“你怎么不早说。”白倾颜扶了扶额。
想白倾颜已经猜到了是谁:“傅予,白倾颜真的不能耗下去了,等处理完事情之后,白倾颜再来还白倾颜们的赌约。”
“白倾颜送你一程。”傅予对白倾颜说。
而赵亭远更是麻溜的带着白倾颜们离开。
来到赵府,那人扭头对着白倾颜们相视一笑,是一张非常年轻而俊美的脸。眉色乌黑而均匀,眼眸修长。挺拔笔直的鼻梁下,是微抿的薄唇。只是他生得身高腿长,整个人便有了种冷峻肃杀的气场。
远处看,他除了没有着夜行衣,倒像个年轻帅气的杀手。
而他环顾一周,目光最后落在白倾颜的身上。
那双眼,尽管深邃漂亮,睫毛浓密,漆黑的瞳仁里却仿佛蕴藏着冰冷的光泽,像是没有任何温度,却又锐利清透,直视人心。
“是你。”易茗轲和傅予二人同时说出。
傅予道:“赵大人,麻烦你先下去吧,我们有一些话要说。”
“你们认识?”白倾颜很是疑惑,易茗轲可从来没和傅予见过。
“何止认识,易茗轲,鼎鼎大名,如雷贯耳。”傅予虽是和白倾颜说话,却是紧紧盯着易茗轲的眼睛。
“小白,但凡是有点资历经验的,谁没听过他的名字?”傅予又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