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六章 凝火结丹(2 / 2)百里铃轩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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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去霁月居告知了情况,被在霁月居等着的凌玄莹拉着检查了一遍身体,在确认自己没事了后便听到尚景秀说道:“我就说不必担心吧,成功结丹也算因祸得福。对了,你师尊十天前就回来了,他这几日都会抽空过来候着,深怕你出些意外,闭关成功的事要不自己亲自告诉他?他现在应该还在谪仙殿。”

与凌玄莹郑重道谢后,依真并未多待便回了晖日居,稍微清洗了下身子,即使师叔不提她也想着给师尊一个惊喜。可一想起自己受伤的起因,有不知该如何面对,在房内纠结了好一会儿,最终做出了个决定。

拿出纸笔,将自己已经结丹,已彻底无碍的事书写了下来,并为自己的行为反思道歉,将信纸留在凉亭内拿杯子压住,自己便又跑回了闭关的地方。

慕秋延离开谪仙殿一如这几天的路线,先是去了尚景秀那,在知道了依真已经出来的事后便回了晖日居,可是他并没有看见依真的人影。

随行而来的尚景秀见状,说道:“可能,她是去温池了?”

却有这种可能,于是他们二人便去了凉亭等着依真回来。一如亭内,便被石桌上被茶杯压着的信纸吸引了视线。

慕秋延将纸张拿起看了看,面对信中的内容他瞬间沉默。

“这是?”尚景秀问道。

“······是真儿留的。”

“嗯?”

“她说已经治好了,丹已结为火属,当我无需担心,并为当日之事深表歉意···”

“这事她为何不当面跟你说···那当日之事她有写明吗?”尚景秀问道。

“没有。”

慕秋延将信递给了过去,尚景秀接过信件一看,不知该说些什么:“这···自愿受罚禁闭,看样子是真的知错···可还是不说缘由。”

“这事,等她想明白就会说吧。”

“估计她就是怕你生气才不敢说。”尚景秀说道。

“···倒时候我亲自问她。”

尚景秀问道:“是想等她出来再问?”

“若她没想好便逼问,可能会适得其反,如果她自己走出来,想来就是做好了准备,就是不问也会亲自说明。”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去···要是她在哪待个两三年,你不会真要等到那时候再去问吧?若真是他人阴谋,到那个时候估计都晚了。”

“···我会去问的。”慕秋延说道。

尚景秀轻应了一声,与他一同静待了一会儿,便回了自己的霁月居去了。说来她之前有来晖日居自己以前住的地方,也是现在依真的住所内翻找有关的信息,但除了一两本记录了一点点有关东陵事物的杂记就没有其他的东西。

想来并不是这师侄太小心,或许这件事于她来讲本就不是什么深谋远虑的计谋,只是个临时起意也说得过去。

在自己屋子待了几日,尚景秀还是觉得这事不能再拖,于是来到自己闭关的地方。入内先对周围有一些干枯的灵植吸引了视线,看来师侄的灵火纯度提升了不少,不过还好没耗太多时间,不然这地方得废掉。

望着里处跪坐在地上的依真,尚景秀调整了状态,微笑着走了过去。低着头的依真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回头看去见是师叔并没感到惊异,虽不知她来此找自己适合目的,但想来不是关心自己就是来询问自己,一想到这,她与尚景秀对视了一眼后有别开了视线低下了脑袋。

“怎么,看到师叔不欢迎?”

“···不是的,只是有罪在身,不知该怎么迎接。况且,这里本就是师叔的地方,师叔想进便进,真儿无权干涉,也并无不快。”

“罪?莫要如此,真儿何来的罪?掌门都还未降罪,你无需自艾。”

“可是我···我擅入东陵,惹了东陵不快,师尊他本与代城主教好,如今这般···他们的友谊,本门与东陵恐怕······”

“哎,真儿未免看低了他们的友情。不过···既然你知晓这般行为或对本门与东陵的关系造成危害,又为何要做出如此事情?”

“我···我没有想那么多···师尊他可有生气?”依真抬起头望着尚景秀问道。

“嗯···应该是没有的,比起生气,师兄他更加关心你的身体。你可知那日看见濒死的你,他有多惊惶?哪怕他有要事外出,都不忘关心你之情况,真儿呀,莫要再让自己受如此重伤,是为自己,也是为我们,你若出事,师叔们跟你师尊都会悔死。”

“师叔···”

依真听着眼里闪着泪花,尚景秀见状连忙上手拂去着要留下的泪水:“哎,莫哭,哭肿了眼,可要难受好一阵子。”

将依真安抚了一阵,见她已经平静下来便寻着一开始的目的问道:“真儿能否告诉师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何会跑去那里。”

“师叔,我······”

见她又有些支吾,尚景秀便劝导道:“我知晓了你是怕师兄生气,我们都清楚你不是故意为之,师兄也是怕你被坏人骗去,东陵那边代城主也是如此才会告知你的时候,这才让我们及时找到你,你一直憋着,要是憋坏了身子,师兄又要心疼好一阵子。”

“···我只是不知道如何跟师尊开口。”

尚景秀温柔轻抚着依真的发顶说道:“那你可以跟师叔我说,师叔会听,嗯?”

依真在心里犹豫了片刻,最终鼓起了勇气:“师叔···是这样的······”

尚景秀在知道了实情后,安慰了依真一会儿便立马从窟月洞出来寻至晖日居,等着慕秋延回来,将此事告知了他。

知道了实情的慕秋延并未对尚景秀前去问话的事做出批判,比起这个现在他更在意的是与尚景秀一样对此事的疑惑。

“她说的那个人是何身份?为何要将那个玄珠给她,引一个还未结丹修为低下的小丫头前往东陵秘地?难道是想让东陵?怒杀真儿,引你与它反目?”尚景秀皱着眉在亭内来回行走思考。

“可···真儿还未入世,也未真正现与众人面前,那个人是从何知晓真儿是我之徒这件事的?”

“确实,除了本门内,也就其他宗门高层知道这事,他们想让我们跟东陵反目···目前好似是有这个倾向,但也只是倾向,此手段下作,应该不是他们,至少目前他们不会这样。”

“那个人是何身份也不清楚,不是正派之人也说不定。”

“这也不好说······”

尚景秀来回踱步,突然似是想到了什么,对这慕秋延说道:“我想到一个可能性···你说,那个人会不会一开始根本不是冲着真儿来的?”

“你是说·····”

“他会不会是冲着玄莹来的?可能是玄莹警觉性太高,不好接近,所以想借真儿之手将东西与话传给玄莹?可她是东陵之人并不是什么秘密,她进东陵秘地,于东陵?而言又不是什么怪事,玄莹若想进,它又不会阻拦,何须引诱?”

“······你与东陵轩之秘,师兄,你是不是满了我们什么事情?”尚景秀想着这句话,狐疑的盯着慕秋延问道。

慕秋延别过视线言道:“没有。”

“东陵轩在秘地闭关?”

“······”

见他没有回答,尚景秀也不好逼问,便继续分析:“······我觉得比起以真儿之命挑唆与东陵之谊,后者的倒是更有可能,一开始的目的便是玄莹,但目的为何,还是想不太明白,要是打着挑唆关系的注意,可行性也未免太低。”

“不过如何好似最终的目的都对我门不利,难道最近会有大事发生?”

“可我上个月问过枫师妹,她算出最近门内风调雨顺,无大事发生······算了,最近还是让弟子们特别是外出的多注意些吧。”尚景秀回道。

“嗯···真儿她有说什么时候出来吗?”慕秋延问道。

尚景秀摇了摇头:“也不知她要罚自己禁闭到什么时候。”

“······”

尚景秀从晖日居离开,她想了几日,觉得还是要跟师妹商议一下看看,凌玄莹听着她讲完事情经过与她的想法后,也支持她的猜测。

“或许,确实是冲着我来的,只是他没有想到真儿对表姑的事也很好奇,别说那个人了,我都意料不到她竟是因为这个。”

“我们也没想到呀······你最近还是小心些,尽量别外出,若真是冲着你来到,我怕你出去后会遭到埋伏。”

“嗯,我明白。”

一个月后,慕秋延觉得她这样下去可不行,便亲自前往窟月洞欲将依真带回。

“师尊?”慕秋延的到来引得依真一时惊异。

“你若是好奇东陵之事,可以直接问我,不必绕那么远的路还使自己陷危。”

“师尊,我···对不起,擅闯东陵惹怒了代城主,害得师尊跟师叔受难担心,让师尊失望了。”

“哎,我记得我以前说过,困惑于心,执迷纠结于修行者乃大忌,在修炼、剑法、术法、书籍杂识等方面若有不懂的,可以问我,若我不在,去问你师叔们,直言就是。”

“真儿记得···”

“这次,你也是被有心之人利用,我会与代城主一谈。若再有困惑,可直言相问,可知晓?”

“真儿知晓。”

慕秋延上前将跪坐在地的依真拉起,轻拍了两下她的头顶说道:“知晓了就好,起来吧,跟我回去。”

“是,师尊。”

将依真接回后,虽如往常一样,但有擅闯东陵惹事在前,依真出于愧疚,亲自向慕秋延提议于晖日居禁足一年。见她对于惩罚之事如此执着,本想带她去东陵道歉的慕秋延,想着目前东陵?应是暂时不想看见她,如此也算是给她一个交代,便同意了依真的自罚。

在依真禁足期间,慕秋延与之论武,谁知这一论竟让他论出了惊喜又论出了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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