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介尧盯着儿子急迫的脚步,失笑。
他的儿子他最了解,明明爱的死去活来的,却非要装作一副冷嘲热讽的样子。
朱陌刚迈上第一节阶梯,就被身后如一阵炫风而来的沈恒川扯住手臂,往客房里走。
朱陌被他扯的生疼,她欲甩开,沈恒川骨节的力度反而越大,无奈,只能乖乖的跟着这个突发神经病的男人进了房间。
“咚”的一声,沈恒川关上门,然后将她禁锢在墙壁与他的双臂之间。
朱陌抬起红了一圈的手,气呼呼地吼他:“你是不是有病,大白的发什么神经!”
沈恒川愣住了,这女饶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他呵一声:“我有病?朱陌,这就是你跟我话的态度?”
“对,没错。我就是这么跟你话,怎么了,有问题吗?”朱陌被他激的一肚子火气。
沈恒川咬牙切齿:“啊哈,我这两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好到你都忘了自己的身份?”
朱陌听完这句话就不乐意了。
要身份,她作为沈恒川的妻子应该和他平起平坐,那怎么这句话到他嘴里就变了味儿呢?
她抬起头看着他那张傲气的臭脸,:“我的身份?那你要是跟我提身份的话,你这两是不是也觉得我给你好脸色了,让你这么嚣张。”
沈恒川张嘴要话,朱陌又抢先一步,接着:“还有啊,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奴隶,所以我想怎么跟你话就怎么跟你话,以前呢,我跟你讲话都是心翼翼的,不是因为我怕你,而是我尊重你,毕竟,你不讲礼貌不要脸,我还要呢,咱俩虽然是一家人,但是有些事还是要分清。这一点你没有权利管我。”
啊,这些话吐出来真的是太爽啦!
早知道这么痛快,她早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