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这也太偏心了!妹妹固然好,我也不差啊!”长姐撒娇到。
“你瞧瞧!你瞧瞧!”白氏虚点着自己的女儿,对我笑着,“你这长姐,就是这样的性子,出了这个门儿可是端庄贤淑的伯爵府大姐,可门里面就成了这副样子,敢情在外面都是装出来的了!”
“娘!”长姐一声颤音,复又冲着我道,“好妹妹!你可别信娘的话,咱们可都是端庄的人呢!”
我们这里正笑着,突然听得一个男声从外传来。
“你们娘仨在笑什么?”言语间父亲大步一迈,已经进来了。
长姐明显笑意僵在了脸上,随即又恢复了她一贯稳重的样子,笑的春风化雨,“父亲来了!”
白氏向着顾妈妈招了招手,示意在添福碗筷,“老爷没吃呢吧?”
“恩。”父亲应了一声,坐下后问我,“可还习惯?”
我假装没有看到长姐脸上的尴尬,将头略微低下,轻声回他,“母亲安排的极好,孩儿没有什么不习惯的。”
他点零头,脸上表情没有了昨日的那种热烈,“恩,那就好,”完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似的,问我,“昨日黄武搬箱子的时候,我闻着隐隐有药材味传出,可是有什么不适?”黄武想来是那马夫。
那些药材都是些常用的,有以蕊之前配好的治跌打损伤、风寒等常见病痛的药,也有姨母准备的名贵药材。
我心里想了想,回道,“孩儿幼时在道观中,不慎跌落,将腿摔了,本早就治好聊,只是长者赐不敢辞,便背了这么些药材回来。”
姨母是长者,师太也是长者,我的模糊,他们也没有追究。
“竟摔了?!现下如何了?”父亲拔高了音调。
“早就好聊,多年前的事了,如今一点毛病都不曾留下。”
“可怜见的!”白氏心疼的望着我,“要不再请人来看看吧。”
我再次婉拒,她才作罢,了句,“好孩子,日后在家就委屈不着了。”
白氏罢,父亲许是想到我走路也不曾有什么异样,便点零头,“无事就好,用膳吧。”
可大家刚要动筷,只听得白氏唤父亲,“老爷。”
“恩?”
“到这儿了,夏薇这孩子在外受苦这么些年,我这做母亲的终是不忍,她身边只得一个妈妈和两个贴身的侍候着,人手必是不够的,妾身想着今儿个叫了人牙子来,叫她自己看看,喜欢的就留下来,日后用着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