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被她的话震惊，难以置信，“你，你要？”

“我若想弑君，五年前就做了。”

也是，五年前，她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如果皇帝死了，她可以稳稳当当的继位，何必等到现在。

但……

“五年前，你也没这些手段。”

“呵！谁告诉你的？我的好哥哥？”白攸起身，手撑在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想做的事，就一定会做到，无论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

大皇子半响，才缓缓开口，“输给你，不冤。”

“我以为你在知道他的身份之后，就该有这样的觉悟。”

“只是当时我并不知，这些事也有你的影子。”

三皇子教唆二皇子，当了马前卒，将大皇子和四公主的丑事闹得人尽皆知。这里面，有八皇子的动作，否则这事不可能传得这么快。

大皇子心知肚明，但却没想到三皇子会教唆二皇子，这里面居然有白攸的手笔。

她刚才那句话，就是在敲打大皇子，既然要走，就自个儿走得干干净净，别再去想那些不该属于他的。

如果他想保住亲人，不是不可，只要他有本事压得住，否则，白攸会亲自动手。

大皇子叹了叹，接着，“我有牵制贤妃的东西，我给你，你保住我母妃。至于我妹妹，我要带走她。”

“她若不愿呢？”

“我会打断她的腿。”

他的母妃身系朝堂，他的母族，所以他母妃可以因为他的败而失宠，但却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