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白攸换好了女装，租了一条船，在船上等着穆念玉。

穆府的人将人送到岸边，便离开了。

船开到了岸边码头，船夫是一个不认识的老者，他上了船，进入船舱。

白攸微微仰头，女装的她，褪去了男装的英气，带上了女儿家的柔情，轻抹淡妆，风华绝代。

穆念玉看呆了，他知道白攸的模样很好。实话，身在皇室，就没有丑的。

但是，他依旧看呆了。

他觉得，即使被称为夏国第一美饶六公主，也不及白攸的半分美。

白攸轻轻张唇，“好看么？”

“好看。”

白攸低低一笑，穆念玉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病态苍白的皮肤立刻染上了绯色。

白攸起身，牵着穆念玉的手坐了下来，然后给他倒了一杯茶。

穆念玉喝了一口，茶水的甘甜，以及茶叶的苦涩，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人难以忘记的味道。

回味无穷，便是如此。

茶是好茶，水也是好水。

穆念玉尝出了茶水的味道特别，心中感动不已，道，“殿下，别去山里采晨露了。”

虽然都有露水，但山与山不同，同一种植物长出来，也会有所不同。

而落在这些植物上的晨露，自然也会有不一样的味道。

只不过这味道差别并不大，所以鲜少有人喝得出这露水出自于哪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