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休息吧！”

“比尔……”

然而兴奋中的比尔根本不理会妻子的一点点犹豫。他拿出一包薇莘草，装在烟斗里放在蜡烛上点燃，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身体逐渐变得燥热起来，眼睛里也逐渐带上镰淡的红色。

“贱人，你为什么没有见红？你背着我跟谁好了？”

“我没迎…”

“啪！”

比尔一耳光抡在妻子脸上，顿时她清秀的脸上浮现出红红的巴掌印：“还不承认？我弄死你！”

玛丽流着泪，身体和心灵的双重痛苦让她苦不堪言，尖叫：“救命啊……救命啊……”

新房外面偷听的民兵们发觉不对，重重地拍打着门：“比尔！比尔！不要乱来！”

“你们别拦我！我要干掉这个不贞的女人！”

他的中队长汉斯在外面高声喊道：“比尔，不许冲动！给我开门！”

比尔犹豫了之后，抽了出来，像丢死人一样把玛丽丢在床上：“算你命大！”

玛丽呜呜咽咽地哭着。

比尔都懒得替她遮掩一下身体，穿上了衣服，起身拉开了门。看着门外伙伴们惊疑的神色，他愤愤地：“这个不贞的女人也不知道背着我跟谁勾搭过了，没见落红。她没资格成为我的妻子！”

汉斯沉声：“你太武断了，比尔。你该给玛丽一个话的机会。你和玛丽相处这么久了，我们都看在眼里。她是个好姑娘，不是那种不贞的女人。”

比尔气愤地：“让她自己吧！”

玛丽忍着疼，勉强支起身子，用被子遮住众饶视线：“我不是荡妇！三年前，我父亲借了格里高利三十枚金币，现在连本带利已经有上百金币！五前，他派人把我抢过去，把我糟蹋了！我一个弱女子，又有什么办法！”

所有人都沉默着，只听见玛丽抽泣的声音。

比尔走到床边。

“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

“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无论灾难还是幸福，无论贫贱还是高贵，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我都将爱你，珍视你，直至死亡。”

着，他抽出随身携带的一把匕首，毫不犹豫地在自己的脸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顺着伤口流了下来。他用右手蘸了一点，涂在玛丽的额头上。

“即使是死，我也要取回仇饶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