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彧和独孤月并肩坐着,仰望着静谧的月空,此时无声胜有声。
经过情绪的大起大落,又在树上守候,受了一夜的寒凉,独孤月的精力被抽起了一半,疲倦袭来,她靠着谢彧的肩膀沉沉地入睡了。
谢彧望着那一张略显苍白的脸,指尖拂去悄然落在脸庞上都是碎叶,轻手轻脚地抱起酣沉入梦乡问人儿。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怀中的身子抱起来比初见的要轻许多,那份重量如同棉花落在他的心头,虽然轻,依旧有分量。
“你该爱惜自己。”谢彧凑近她的耳边嘱咐着,抬起头看看月光铺洒的道,乘着月色归去。
翌日,独孤月睡醒之后因为担心沐晚凌的状况,稍加洗漱,便匆匆往大殿跑去。
不想半路上遇到了在榕树下徘徊的沐涟漪,她来回走动,脸上充满了忧郁。
“凌波仙子……”独孤月连忙跑了上去询问情况,“有什么烦心事。”
沐涟漪看见来人,露出欣慰的笑,“我就知道你会来。”
随后低下头,露出忧赡眼神,“我在发愁沐晚凌的病情,若不再加医治,恐有性命之虞。”
独孤月被吓得面色惨白,“真有这么严重。”
“是的。”沐涟漪点头,别过脸去,似乎不愿再提及病情。
独孤月心急如焚,略带哭腔道:“那该如何救他?”
沐涟漪拉起她的手,用充满期待的眼神望着独孤月,“我缺一味药引。”
“什么药引,我能帮什么,您只管吩咐。”
沐涟漪的眸子闪过一丝诡异的笑意,“浮乡东面有一山谷,那里生长这许多的罕见的仙草,其中有一种通体红色的朱仙草,若是能采来,紫宸君便可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