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叟继续淡定的:“公,我家人都来新村团聚了,我两个女儿也来了。如果公不嫌弃,我想让她们来给公做婢女。我见伺候公的都是男子,毕竟男子没有女子心细,所以来问问公,需要不需要婢女?我家俩女针线活、洗洗涮涮什么都在行,人又干净整洁,年龄也不大,都和公相仿。”
呵呵!呵呵!
周书灿无语了,他除了看到槐老婆时有找婢女的想法外,再无这个想法。
不过,他不能不给于叟面子,微笑着:“于叟,你的两个女儿多大了?”
听话听音,于叟感觉有门,更加热情的介绍:“公,我长女十四了,女十三岁。”
周书灿更加无语,一年一个娃,这于叟的老婆真是能生啊。
思索片刻,仍然感觉他不能不给于叟面子,考虑到他这里确实现在缺人手,淡淡的:“行,那就让你的女过来吧。现在我这边还没有搬到新房里住,大棚的条件有点简陋。这样,白让你女过来,晚上回你家休息。工钱嘛……就按工算,其他待遇也和工一样,就是……就是,哎,其他的等想起来再吧。请于叟放心,我不会亏待你女的。”
于叟满意的笑起来,好象盛开的枯树皮,掩饰不住喜悦:“多谢公,我这就回去和我家女一声,一会就让她来伺候公。”
完,招呼也忘记打了,转身离开,不带一丝的犹豫。
周书灿茫然望着离去的于叟,呵呵!他连于叟他女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就这样决定留下来当婢女,是不是有点太随意了?心中暗暗祈祷:此女可千万不要和于叟儿子们一样长的丑!
于叟离开好半,景才紧张的:“……公,你找我?”
周书灿扫一眼紧张的景,用力搓搓自己的脸,让自己放松一下,慢悠悠的:“景,我想问下你内侄女的事?”
景不解的问:“内……内侄女是啥?”
周书灿扶额,这时代血缘关系的称呼还没有那么多,侄子侄女的称呼都没有,哪有内侄女的称呼。
解释:“就是景婆的侄女花朵。花朵在挖渠工地的事,你知道吧?”
提起来花朵,景更加紧张,双手用力的相互搓,恨不得把两只手搓破。
语无伦次的:“花……她……花朵……朵……”
周书灿等了半,也没等到景出个所以然来,只看到景的紧张模样,不由得心中起了警备,一种生的警觉感,让他感觉这里面有猫腻。
对宝:“去给他倒一杯水,搬个凳子让他坐下。”
别看宝人,做事却是一点也不含糊。他麻利的搬凳子倒水,行云流水一般,利索的不亚于大人。
景依然很紧张,丝毫没有放松,两只手握着的水杯里的水都溅出去了。
景的神情让周书灿更加警觉,他冷冷的盯着景,右手用力的拍一下八仙桌,狠狠的:“好你个景,现在还不跟我实话嘛!”
景扑通一声从凳子上滑落,人战战兢兢的匍匐下去,浑身筛子一样的发抖,一句话也不出来。
现在这情景什么话都不用了,周书灿冲宝吩咐:“去,把槐总管给我喊过来,把树和石头喊进来!”
宝人鬼机灵,嗖一下冲出去,在门外站岗的石头立马进入大棚。
石头见到大棚里的情景,顷刻之间一个箭步冲到景跟前,双手用力按住景抖筛子一样的身体,询问:“公,怎么处理他?”
周书灿转身走到大棚墙壁边,拿起挂着的一根绳子,冷冷的:“绑起来!”
石头二话不,接过绳子麻利地把景绑起来。
景直到五花大绑,也没有停止发抖。
树很快也进入大棚,见到大棚里的情景,惊讶的问:“公,这是?”
周书灿坐回椅子,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考虑此事要怎么做?
吩咐树:“你先去守住大门,不要让任何人进来。俄,一会让槐进来。”
“是,公!”
树答应一声出去。
事情完全出乎周书灿的预料,他现在能判断的是花朵是间谍,景一家是从犯。
景一家人不会是间谍,他不认为景现在是装的。景的老实和害怕都是本色表演,没有装的成分,也没有装的必要。不然,景也不会这样一句话都害怕成这样。
他决定先审问景,然后再抓花朵!
他苦笑一声:“呵,呵呵,不是战国时代才有间谍吗?怎么现在就有了?”
“景,我也不难为你,你老实的告诉我,花朵是谁?她来你家干什么?”
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景筛子一样抖着,一点也没有回答问话的可能性,周书灿只得放弃!
他冲石头:“你去找子核,让他带着人带着麻袋,去挖渠工地上,把花朵悄悄绑了装麻袋里,给我带过来!记住,不要让人看到花朵被绑起来,更不要让人看到花朵被装麻袋里,用破布堵住她的嘴,别让她乱喊。”
石头是第一次遇到这样激动人心的事情,他兴奋的大喊:“是,公!”
周书灿压低声音严厉的制止石头:“给我闭嘴!你给我低调点,不要让人看到!”
石头扭头看看不存在的左右,压低声音:“是,公。”
周书灿哭笑不得,挥挥手:“去吧,记住,要悄悄的。”
石头紧张的又看看左右,沙哑嗓音:“是,公。”
周书灿被石头的情绪传染,也开始紧张起来,刚才还波澜不惊的神情,一下子手也跟着有点颤抖。他用力的把手按到八仙桌上,努力让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
冷静!着容易做着难,周书灿已经不能冷静,尽管他心中强调自己要冷静,他的手和大腿就是不停他的召唤,和景一样,打筛子一样的抖着,一点也冷静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