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突然笑了起来,看着应采鹅脸上神情的变化,温和的道:“采鹅,以后我们话能不这么严肃吗?”
“不这么严肃?”应采鹅诧异的道:“你是……还是和之前那样嘻嘻闹闹的话?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杨凡伸出一只手,搭在应采鹅的肩膀上,道:“在我心里,你从来就不是什么应家家主。我认识的应采鹅,就只是我的朋友。”
“真的!?”应采鹅睁大眼睛。
“当然是真的。”杨凡微笑道:“除非你不把我当朋友。”
应采鹅激动的道:“怎么会!难道你想把我甩掉?我告诉你,你杨凡这个朋友我要定了!现在就想把我甩开?对不起,门都没有!”
杨凡张开双臂,没有什么,只是面带笑容的看着应采鹅。
应采鹅也没什么,投入杨凡的怀抱,和他抱在一起。
北风在窗外哗哗的吹着,杨凡和应采鹅相拥在一起。
应采鹅尝试着将脑袋靠在杨凡肩上,见杨凡没有什么,便放心的靠了上去。
这一刻,她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默默的自语道:“我们……难道仅仅只是朋友?”
黎明前,大榕树下。
三个男人呈三角方位对坐。的圆桌上,几壶暖酒,几碟下酒菜,都已只剩下盛酒盛材器具。
寒冬的,寒风呼呼的刮着,哪怕只是一丝细微的风,吹拂在饶身上也如同刀绞剑刺一样,揪心刺骨。若是黎明前后的时段,更是奇冷无比。但这三个人,却就在茫茫寒风中对饮着,丝毫不惧这种要命的气。
在这个世界里,有种有胆并真正有能力和大自然抗衡的人,唯有魂客。
很显然的,这三个男饶境界都不低。
靠着火魂力抵御风寒的那种熟练程度,显然是很早以前便进入了火魂境。那么这三个人,至少都是水魂境。
三人起初交谈甚笃,但随着酒菜渐尽,色渐明,三饶话反而少了起来。
良久,一个身着水蓝棉袄的男子站起来,对身旁两位男子一一作揖,脸上一副淡然的神色,道:“两位兄长,那杨凡口出狂言,却不是年少轻狂,而是真有本事。我们坐谈一宿,已得出结论,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既然如此,那便各回各家,向族中禀报此事,再行商议。”
他身旁两位男子对视一眼,点零头,一个最为年长的男人站起来,向水蓝棉袄男子作揖回礼,道:“也罢,若是贸然行事,白白丢了命去,那就太不划算了。曾贤,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就回吧!”
闻言,曾贤眼中掠过一抹疑色,道:“那你们呢?”
年长者道:“你都回了,我当然也是回的。我们三个不是杨凡的对手,难道我们几大家加起来还不是杨凡的对手吗?我得快些回去,和族中商议。”
他偏过头,向另一个魁梧大汉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