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有本事靠近……”

难道将军还不放心姐吗？还是面前的这个账房先生怎么走路怪怪的，话也是怪怪的，脑子有问题。

谷三在暗处瞥了一眼，直勾勾盯着张景恒。

没办法人家气场强大，他得罪不起。

大中午的，只好老老实实回答自己位置，擦柳打损赡药，好整以暇地摇着折扇。

院子里，焦娘子练习嗓音，书颜坐在杌子上优雅着吃着零食。

练习完。

“怎么样，昨晚睡的可好？”

书颜“还行！”

“想通了什么没有？”

接下来的话又得扯了。

书颜皮笑肉不笑的，凉幽幽盯着大笑不止的焦娘子。

“他，为什么不来看我？”

焦娘子赶忙收敛笑容，绞尽脑汁地道“这段时间军营这么忙，你不知道？还问我？”

旁边的翠，觉得焦娘子话里有话。

焦娘子苦笑“你想让他原谅你，还是你去原谅他？”

“为什么这么问？”书颜软声问道。

他悠悠道“假如有一，有人强行让你离开他了，回归自己的大家庭，你还会不会回到他身边，记得有这么一位深爱自己的很多年的哥哥？”

书颜惊讶地眨了眨眼，质问“什么意思？我怎么会离开他？这里是我从到大的地方，离开我又能去哪里？”

焦娘子笑了笑没话，良久之后，这才薄唇轻启“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

书颜忍不住咳嗽起来，“他让你问的？”

翠轻轻给她拍了拍后背又拿了一盏温水递给她。

焦娘子看着她手里的水喝完，终于恢复正常，直言道“不，是我自己，作为朋友，又是同龄人有些事情也会感同身受。在我印象里他是一个既内敛又霸道的人，你可以他很大男人主义，可是无外乎他是陪你长大，爱你，疼你，一心想要守护你的人。”

“这我知道。”

焦娘子听到这种语气，反而很生气“可是你不懂啊！”

“那请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上齐国的风北王！”

“他？”书颜又惊讶到了。

焦娘子默了片刻，道“是不是很耳熟？”

书颜声“从听过这号人物。”

焦娘子继续狠话“是不是很意外，他就是你那不靠谱的爹，这么多年来的甩手掌柜，从来没有一次来看过你，最坑饶玩意。”

“他……”

书颜身子微僵。

焦娘子第一次在她面前指名点姓怒斥着“你还有脸提他！这个人渣，什么玩意？你出生哪一都是被你爹逼着他接生的，你知道那时候他才多大，六七岁，这要鼓起多大的勇气，你知道他有多害怕……”

这个画面不好想象。

书颜“有生恩没有养恩，不是吗？”

焦娘子的脸色头一回瞬间黑了下来

“书颜，你是故意的还是认真的？”

“你，怎么这么问？”

“你呢，我让你来，不是为了让你帮我做事，而且有人让你散散心，只想看到你开心，快乐的样子……这些你懂吗？”

“我没这么冷血啊！”

“那你可曾用心关爱过，心疼过，你还大言不惭的质问指责，不理他？”

“你不想想自己有多过分吗？”

“我没有，不是这样的！”

焦娘子拂袖，“今，索性打开窗亮话，好不好？”

“……”

“姐，别哭了！”

“你们这么护着她干嘛，让她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