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少年,冷声道:
“这一顿鸿门宴是不是早该结束了?饭菜都凉了,吃个什么劲。”
带头的皇家侍卫闻言面色一凛,挡了出来:“来着何人?皇宫禁地,违令者格杀勿论。”
太儿科了。
十三爷勾唇浅笑,戏谑到“格杀勿论与我等无关。可若是那位菱覮王有个什么闪失,便与我等有关!
识相的赶紧把人放了,要不然刀剑无眼。”
就这种人,也配他搭话。
呵!
少年身姿挺拔,俊脸一黑,周身气息扑面而来变得冷漠,摄人心魄。
这是威胁吗?
好怕怕啊!
辰三善冷笑“哈哈哈……有关无关,多无益!这位少年,你莫不是走出地方了。”
“是吗?这深宫大院,谁人敢闯,就有我的过人之处,就是不知延熹皇扣留菱覮王有何居心?”
辰三善眼神诧异,“你要弑君?”
“看表现。”
秉持着十三爷的一贯作风,随即他的侍卫抬手一挥,身后的一众侍卫立刻后退。
这饶行为彻底激怒了辰三善,他冷漠一笑,随即闭上眼睛“哼,鼠胆之辈。”
当下,蓦然地,少年不禁面色一冷。
而这会儿回过神来的太后却急了。
上官颖瞳孔骤然一缩,同时特别紧张的开口“等一下!哀家乃是太后,整个皇宫哀家了算,也不可如此……尔等……”
不还差点忘了。
到这个时候叫嚣着,可惜,面前这些人黑衣人根本不鸟她这老太婆。
十三爷只见来到菱覮王身边,做了一个请的拥护动作。
辰逍整个人都很意外。
延熹皇更是气急败坏,什么人这么胆大妄为,若不是自己没功夫,估计也会冲过去较量一二。
不过他的那些御林军呢?
去哪了?
大白见鬼了?
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尔等究竟是什么人?朕告诉你,进了这大殿,你还想走。”
“是吗?要不我先试试。”
简直气晕头了。
这人显然不安常理出牌。
而他这边还没完,却见后面另外一个神秘人径自走了过来。
这人走到少年面前,附耳几句。
甚至就这么大摇大摆把菱覮王接出宫了。
二十多年了,菱覮王从起兵至守卫边疆,统治阶层历经三次大规模的权力斗争,从来没有想过废黜了储君。
一副以为只要勤勤恳恳为下为黎民百姓安居乐业,就会换来母后和皇弟的尊重,可是他们眼睛,看不到长远,只顾及眼前利益,自私自利,激烈内斗埋下隐患。
辰逍与辰三善的较量,即便曾经立下汗马功劳,一直以来都是有隔阂的。“一开始,同母弟,故凡国人、贤良幕友、敕书、奴仆,以及诸物,皆同享之。”辰三善的皇位一开始不是他的,他与平康王辰厚德对两人给予相同的礼节,把枪口一致对准大哥辰澹随着襄阳王朝日渐发现,三人对在对待彼此政治态度上渐行渐远。
都有矛盾不可调节,太后一直不满儿子当政,想要谋权篡位,菱覮王成为三人铲除的目标。削其兵权,将其踢出核心统治圈,导致兄弟彻底反目。
不甘心大权旁落的辰厚德自立门户,遂背弃使其同享国人,僚友之兄长,携其部众,出奔他路异乡以居。
聪睿恭敬汗怒……尽夺赐弟贝勒之国人、僚友以及诸物,使其孤立。
少年的嗓音低沉很有震慑力,“这一次,饶过你,下一次,别怪我不客气。”
“你……”
此时的太后瘫在地上,突然来的这一切,让她决定不可思议,但是,她并不会收敛一点。
而延熹皇看着这些人离开,眉眼淡漠,双眸冷酷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