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错呀!你这个没长心眼的家伙!像我们这种显赫的家庭是普通的家庭吗?”她问:“你未来的老婆是普通的老婆吗?”她再问:“你的媳妇可是我们律师楼未来的女主人耶!作为律师楼的继承者,这事绝不是你个饶私事,而是关系到我们家族的名誉与尊严!我跟你过多少次了,难道你都听不懂我的话吗?但……什么?歌女?歌女?!!!你竟然……”她不下去了。
“老婆”
袁博举手阻止。
他不想扩大事态,但来不及了。
“歌女怎么啦?”
清风忽的一下站了起来。。
“歌女也是人,和我们一样,是不可以随便轻视的人!”他大声的叫着:“而且,比起妈给我介绍的那些,不知要好上几百倍呢!”
“什么?”
袁静恼火的望着儿子。
“你是,我给你介绍的那些,都是蠢女孩吗?!”她也大声的问:“你这个冰王子,难道一次都没被我介绍的那些蠢女孩融化吗?”她再问:“知道处境的她,还这样粘着你吗?这样就合理化了吗?”
“妈咪!”
清风不自禁的挺了挺脊背。
“她是用自己的歌喉,努力实现梦想的女孩,是有着健康价值观,和思考方式明快的女孩!”他的声音里满满的自豪,他的眼睛里也闪耀着光彩。“而且,她知道自己的处境。跟那些用父母的钱乱打扮的蠢女孩不一样!”
“你”
袁静瞪视着清风好一会儿。
“你这个可恶的家伙!”她用奇怪的眼神瞪着他。“我呢,每次相亲你都要搞砸!今,你死定了!”
袁静转身上了楼。
“耶!”
清风却嬉笑着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我老妈走啰!”他高心、毫无心机的对袁博做了个鬼脸。
“走了?”
袁博摇了摇头。
他把清风拉坐在沙发上,然后,他悲哀的望着他。
“以你妈咪的个性,她可是有名的神出鬼没、出其不意、律师界大义灭亲的义侠呀!”他冲着清风挤了挤眼睛。“你可要心屏风后面,不定会有什么刺客杀出来耶!”袁博笑着,顿了顿:“她正在气头上,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的,你干嘛那些话去气她呢?”袁博埋怨的数落着清风。
“因为不知道什么好呀。”
清风望了望父亲,眼睛里似乎充满了同情。
“老爸,妈的脾气这么坏,当初的你,为什么要和她结婚呢?”
“为什么结婚啊……”袁博笑了,想了想他:“我这个人有点怕冷,没到冬,被窝就冷的受不了了。所以考虑是买电褥子好呢?还是结婚好呢?正好,你妈妈她喜欢我,所以,就马上结婚了!”
“爹地”
袁清风噗的一声,大笑了。
“妈咪喜欢你,你就相信了吗?”清风嬉笑着:“她可是你们大学戏剧社的演员耶,她很会演戏的。而且,你的确是有身份的家族子弟,不是吗?”
“你这个坏子!”
袁静刚刚听了个尾音,她的火气更大了。
她拿着从楼上找来的高尔夫球杆,奔着清风就过来了。
“你今死定了!过来过来”
袁清风见事不妙,他撒腿就跑,他一边跑还一边:
“妈咪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大喊着,在大厅里兜着圈子。
“今呐,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袁静追赶着袁清风。
“哎呀!老婆,你疯了是不是呀!”袁博上前一把抓住了袁静。“怎么能拿这个球杆来打我们的教授呢?”他诙谐的。
“让开!”
袁静瞪视着袁博。
“教授是你生的吗?”她问,“是我生的。”她。
“你自己一个人能生吗?”
袁博似笑非笑的,啼笑皆非的望着夫人。
“你都做了什么呀?只是享受而已!让开”
袁静气急了,她一用力,就把袁博给推到了一旁,然后就旁若无饶冲着清风过去了。
“过来!你给我过来!”
“妈咪饶命啊”袁清风两只手相互的搓着。“妈我的手都快搓出火来了。”
“手烧焦了也没关系!”袁静喘吁吁的:“父母劳心劳力的送你去留学,培养你成为教授,怎么能这么不和妈妈的心意呢?你这个坏家伙,真是的!今我一定要……”
她扑了过去,像只猛兽似的,攫住了清风胸前的衣服。
袁清风呢,像老鹰抓鸡的似的,反手一把就抱起了老妈袁静。
“哎呦呦你”袁静吃惊的挣脱着。“你放下放下放下!”
“妈咪的个性还是跟以前一样哦!”袁清风嬉笑着,他一伸手,又抢下了袁静手里的球杆,他。“妈咪年纪大了,个性就不能温和一点吗?”
“臭子!”
袁静不断的敲打着袁清风。
“老公老公”
感觉清风一副不达目的死不休的样子,袁静开始求助袁博了。
袁博耸了耸肩,摊开双手,一脸的滑稽和无可奈何。
“为什么现在的家里,一安静的日子都没有呢!”他叹息着。
“哎呦,真是累死我了!”
清风接着老爸的话茬,他抱着光脚的母亲袁静,不知放在哪里合适,他瞅了瞅地上,但经过这样一番折腾,袁静的拖鞋早就不知去向了。
他只好把老妈抱进了卧房,把她放在了床上。
“哎呦,你这个坏蛋坏蛋坏蛋噢!”袁静继续敲打着袁清风。
“呀,老妈”清风抓住了她的双手。“打我的力气也不如从前了呀!”他撒着娇:“真是心痛啊!妈咪你已经老的皱巴巴的了!”
“你这个家伙”
“妈咪妈咪我爱你”清风把两只手高高的举到了头顶,成为一个心形。“妈咪,你的养育之恩,非常感谢!我爱你!我爱你”他去吻母亲袁静的额头。
“哎呦呦”袁静的眼圈红了。“成为博士的你,只是学会了这一句呀?像傻瓜一样的家伙!哎呦,恶心死了!”
“妈妈妈妈咪”
清风乱七八糟的叫着,腻在袁静的身边。
“这子,脸皮还真厚!”袁静拍了拍清风的脸颊,笑着又:“还真是个可爱的疯子……怎么,精神病医院的院长不在家吗?”
“院长在家也没办法呀!”清风笑着:“谁家没几个倒霉孩子呢?爹地”清风转身出去了。
他到了大厅,坐在袁博的身边。
“对不起……”他对袁博。
“可是你……”袁博看着他:“不会是对那个在夜总会唱歌的女孩……真的,认真了吧?”袁博很严肃的看着他。
“我,老爸!”
清风很烦恼的看着父亲。
“您还是少两句吧!我倒是想认真呢,可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呢。所以,你们不要再这样题大做了吧!”
“那就好!”
袁博虚弱的笑了笑,他:“以后对付你妈呀,要学我!她什么,你要假装什么都听不懂。哦,老婆,那是什么?你的到底是什么意思……要像沙悟净一样,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逃过劫难!如果你装作什么都听懂了,你妈就会跟你没完没了了。子,如果你要是火上浇油呢,这个事情要怎么才能了结呢?”
“嗯嗯!”
袁清风恍然大悟。
“爹地,你这招可真厉害呀!”他佩服的。
“一起生活久了就知道了。”袁博叹息着:“否则她会一直不断的重复过的话,让你不能睡觉!唉唉,我不了。”袁博神秘的眨了眨眼睛,他伸出一个手指,把手指放在唇上。“你妈她心情不好,我也得心了!”他低声的。
“爹地!加油!”
袁清风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站起身,向厨房走去。
“不过,老爸这招可真厉害呀……”他边走边喃喃自语。
气到了六月,渐渐的热了起来。
仲夏里到了最艰难的日子,压迫饶,静寂的暑热,无情的横立在大地上,充满在火热太阳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