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现在可以出去了。”他眼皮也没抬一个,起身走出休息间。
夏曾冷汗直冒:“我裤子都没穿好,我怎么出去啊?”
云寞南一幅我管你的幸灾乐祸模样,两个酒窝笑得甜美无比:“自己提着啊,难道还要我帮你?”
夏曾要跪了,他要这么走出去,岂不是被整个技术部笑掉大牙:“寞南,我们关系可不一般啊!我们是同宿舍大学同学啊!”
“我知道,要不是看你是我大学同学,我会跟你借皮带?”云寞南摆出我跟你感情深的萌样,朝夏曾“天真”地眨了眨眼。
夏曾欲哭无泪,正要求饶,迎面又被扔来一张光碟。
他腾出一只手接过,一看,正是昨天自己给云寞南的。
“受益匪浅了。”云寞南说着给夏曾打开了办公室大门,故意大声说:“都完事了你还不出去吗?”
外面的人一听,个个背脊挺得笔直。
完事了?啥意思?
夏曾满头黑线,不断用唇语求饶:“云少,云少,不玩了好吗?这游戏不好玩。”
“快点呀,我都亲自给你开门了你还想怎么样?”云寞南装看不懂,继续提高着音量。
夏曾生怕云寞南再一个任性说出更离谱的话,连忙揣了光碟,提着裤子,耷拉着脑袋,当自己隐形一般走出了办公室。
心里一万声呐喊:云寞南啊,真是太不念同学情了!
外面人见夏曾好端端一个人进去,还没二十分钟就面色惨淡地出来,纷纷跟吞了个枣子一样说不出话。
他们低着脑袋,降低存在感,再降低存在感。
现在二世祖摆明了男女通吃,他们生怕一个不走运,成为下一个落入魔掌的人。
夏曾一回到工位,就拼命为自己申明清白:“是云寞南皮带断了找我借,你们不要乱猜!”
云岭仙草死一般沉寂。
“我没有撒谎,是真的!!”
大伙儿不约而同同情地看了夏曾一眼,然后又低下头。
欲盖弥彰。
夏曾急了,想哭了:“是真的!千真万确地真!比珍珠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