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夏曾,真是要把他坑死了!
那两粒含在嘴里来不及嚼的杏仁直到现在才被狠狠咬碎。
第二天一早,云寞南在楼下看到候在法拉利旁的陈叔时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陈叔倒是云淡风轻,依旧很恭敬地说:“云少,早。”
“早。”云寞南扯着唇勉强应了一声,便立刻钻进了车里。
陈叔随后也在云寞南身边的空位坐下。
车行一段,云寞南耐不住了,按了按钮将隔音板放下,才一脸冤枉地跟陈叔说:“昨天是个意外,陈叔,您一定要相信我,是夏曾坑我说看了那个就不会怕老师了,我根本不知道是限制级别的!”
“好好,我懂的,云少。”陈叔一个劲儿点头,“我不会跟云总和夫人说的,苗姐也不会说,我已经给她封口费了。”
“不是说不说的问题,”云寞南急了,连带着小酒窝也深深凹陷,“是我真的很冤,我从来没在客厅看过那种片子,我发誓。”
“是的,您说得对,那种片子还是您自己在卧室看好一点,毕竟大庭广众的,被其他佣人看到了不好。”陈叔语重心长。
“陈叔!”云寞南觉得跟这个老人家很有代沟,“我不是说在哪看,我是说我看没看!”
“哎呦,云少,看了就看了,我又没说您什么。”陈叔真是受不了云寞南,“我进门时,您都扑到幕布上去了,您说您没看?”
云寞南觉得百口莫辩,恶寒阵阵。
再多的解释在陈叔眼中也是掩饰,他索性不说话,直接看窗外的风景了。
这边陈叔还在继续:“我以一个过来人告诉您,那些东西偶尔看看也就算了,可千万别沉迷,对身体不好,您还年轻,恋爱婚姻之路长着呢,可不要还没尝到真正的甜头就先把自己给废了,知道吗?”
云寞南狠狠地闭眼,再闭眼,待胸口一股闷气散了后才咬牙切齿地说:“谢谢您的教导了,过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