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回过头,继续盯着铁桶里的鲜红色液体。
从人类的血管里汩汩流出。
凉婆婆念念有词:“快,这样我就能酿出好酒了……”
沈清筠胃里一阵恶心。
她最近犯了什么血光之灾?净是看见这种倒胃口的画面。
以后得了胃病都怪这个位面。
血液装了小半桶之后,凉婆婆随意地扯了块布,毫不顾及地搭在那个人的伤口上,然后拎着桶从一扇小门里出去了。
沈清筠做了个深呼吸,赶忙往前走,接近光亮的地方。
尽头处空间不大,这里似乎是凉婆婆的酿酒屋,一张小木桌上点了几根蜡烛,角落里有个铁笼子,里面关了两个人。
这两个人嘴部似乎被烧伤了,一大块疤痕烙印在脸上,双眸失神,无助地噙满泪水。
听到沈清筠的脚步声,两人一双灰色的眸子转了一下,然后直勾勾盯着她。
两人眉毛微抬,就像在呼救一般。
沈清筠眉头深深拧起,上牙死死咬住下唇,印了个浅浅的牙印出来。
虽说她一开始是决定谁也不帮,但是在这一关头。
她觉得凉婆婆怎么说都有错。
沈清筠做好决定,用银枪熔断一圈圈套住铁门的锁链,两人颤颤巍巍起身,似乎因为身体虚弱有些站不稳了。
地上还有一堆红枣,和生的猪肝这类补血用品。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
沈清筠刚把两人扶出笼子,后门突然被打开,一米高的凉婆婆从门里钻进来。
沈清筠:“……”
这下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