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劳烦公子了。”
这位俊俏的公子啊,虽然面容较冷,但心地可善良了呢,不日,她便可以拿下他。
道观前,她问:“这里荒无人烟,公子为何一人在此?”
这里没人,她自诩绝美,她有色可图。
“本还有两位好友同我一同修炼,不过他们有些松懈,在山下。”
她眼巴巴地问他:“公子住此处吗?这儿房间足够……我……实在有些害怕。”
不够可以住一间的呀!
他思量许久:“我不住此处,只是白天来此修炼,你和我一同下山,我替你安排住处。”
不住此地……那岂不是她夜晚就不能来此作乱了?
“能认识公子,是我之幸,公子可以告知我你的名字吗?”
“鄙人烛容。”
“年龄呢?”
“二十四。”
才二十四呢,也太嫩了点吧,可曾与人殢雨尤云?
“我叫澜昭,一千岁。”
他脸色微变,挑了挑眉,说:“幸会。”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我于修行上实在没有什么天赋,所以虽是道祖的弟子,却入不了九重天。师父在九重天上,也难得一见。”她灵机一动,“日后同你一起修行请你指点指点可以吗?”
“烛容修为不高,怎可指点姑娘?”
“不必谦虚……”
“若有能帮你的,我一定尽力而为。”
毕竟先来后到,这可是她的山头。
烛容把她带下了山,同他住在一个院子里。
她兴奋得睡不着觉,如此,便能天天见到烛容了。
黄昏时,她见到了其他三人,他们都用奇异的目光打量着她,兴许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美的女子吧。
烛容简单地说了她编造的来龙去脉,没想到他们毫无疑问,就这样相信了。
她认识了安战和俞子川,还有烛容的师尊司平英。
知道司平英是神界之人时,她着实吓了一跳,好在道祖爱收徒也护短,从前的事情没有闹得很大,平英并不知道她。
不过安战开朗,俞子川平和。
夜晚,安战在她的房间里开始滔滔不绝地同她讲话,而俞子川于天亮后也多看了她好几眼。
她知道,她天生有魅人心性之能。
第二天清晨,她没有见到烛容,她问安战,安战说,他啊,应该早就去修炼了。
她从安战手里讨了送午饭的美差事。安战眉开眼笑,将蛊雕借给了她。
饭送往真陵时,烛容正一心修炼,太阳很大,他的头上出了很多汗水。
这个烛容啊,哪怕出汗都能让人移不开眼睛呢。
略带三角的长眉浓浓的,鼻子挺拔秀丽,喉结突出。
她悄然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擦了擦他额间的汗水。
她刚碰到他的脸,烛容便扼住她的手腕并拿开,他说:“不必如此。”
她畏缩着收了手。
那天,烛容修炼到很晚,她也是,太阳快下山的时候,烛容还纹丝不动。
难道他不饿的吗?
正当她疑虑的时候,有人乘着当扈送了晚饭来,有她的份。
原来烛容要星辰遍布时才会回去的。
她问烛容:“你这么拼命修炼是为了什么?”
他的目光在远处,晚风吹动山草,带来些微忧愁,他答:“为了长生不老,能永远陪伴在……师尊身边。”
她悟着:安战是妖,俞子川估计也是,唯有他是凡人。
烛容说:“天色已晚,你先下山。”
这是关心她吗?
她欣喜:“难道你……要在这过夜?你一人在这山上,我实在担心……”
她豁然开朗,娇羞地说:“我也曾在此住过,不如今夜我陪你……也好有个伴。”
他神情冷峻:“不必了,你虽活了千年,但做事不经思考,也不知名节的重要,我不怪你。但我一心修炼,请你不要打扰。”
什么?他说她又蠢又贱?气得她差点动手。
她忍着气陪烛容修炼了许久,后来她哈气连天,烛容却不动如山,她终于熬不住了,提前走了。
那天夜里,她下了山,威胁衣店的老板给她做一件领口很低的黑色衣裳,她掳着衣裳回去时,看到司平英正夜观天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