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钦摇摇头,这种时候了,言粟还在劝他?
他当然知道不能出人命,只是这种人渣,活着也不能让他好过!
……
……
沈眠川把言粟抱回车上。
“沈眠川,你们怎么来了?”言粟浑身都痛,但是她就想跟沈眠川话,只有和他话,才能减轻她的疼痛。
“你走了之后,我放心不下,把事情搁置了,就来了。”沈眠川皱着眉,心疼地看着言粟,紧紧搂着她,生怕再一次失去她。
好可怕,他刚才再晚到一点点……或者是他今没跟过来,会怎么样?
他会再也见不到他的粟粟了。
“搁置了什么事情呢?”言粟忍着痛,继续问。
沈眠川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空白的大脑里正在搜寻这些不相干的人和事的记忆,终于,他淡淡开口:“白簌父亲的葬礼。”
“白簌的父亲去……去世了?”言粟睁大眼睛,因为动作过大,扯得手臂上的伤好痛啊……
“嗯,今早上的事情。”沈眠川平静地回答。
“但是,还好你来了,我们算不算有心灵感应?”言粟笑道。
“算。”沈眠川温柔宠溺地笑了笑。
哪有什么心灵感应啊,等心灵感应的时候再过来早就已经迟了。
不过对你常怀佑护之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