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川的声音像是一根大提琴的琴弦,只是轻轻一撩拨,那条声线就紧紧环绕在言粟的心头,然后越收越紧……
“不……不洗了,洗什么洗,我不舒服,睡觉了。”言粟深吸一口,从沈眠川身边绕开,快步走进自己的房间里。
刚要关门,却没想到门被一只大手推开,沈眠川走了进来。
“粟粟,这套房子我没住过。你不在房间里,我会休息不好的。”沈眠川走进来,很自然地关上了门。
言粟眉头一皱,看向沈眠川,道:“这么多年了,你现在跟我说我不在你会睡不好?怎么?别的女人伺候不好你啊?”
沈眠川闻言,慢慢靠近言粟,两个人靠得很近,沈眠川的呼吸轻轻滑过言粟的额头,再流经鼻尖……
他低沉的声音轻柔地传来:“没有别的女人,除了粟粟,从来没有其他女人。”
言粟的一颗心早已经扑通扑通乱撞。
谁信啊?
她离开之前那个晚上,他明明那么……
这像是不会找别的女人的人?!
言粟努力靠着在心里埋汰沈眠川,来保持自己最后的一丝理智。
“请粟粟收留我。”沈眠川垂着眼,看着言粟眼睫毛的每一次闪动,诚恳地轻声道。
言粟终究什么话也没说得出来,迅速逃离开这样和沈眠川近距离的接触,最后喃喃道:“那边有沙发,还是你睡沙发吧!”
沈眠川笑了笑,没有再追着她,像是默认了。
……
两个人,一个躺在床上,一个躺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