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是:公子期似留恋的在她的小脸上,轻轻的撩拨了几下后,狠心绝情的转身就走了!
但听“吱呀”一声,房门就此关上。
南宫厌几乎是要气炸了,也就几分钟的功夫,这一动不能动的状态都足够她抓狂了,若是公子期半天不回来,那简直是要她的命啊!
一向好动的南宫厌,真真难受到了极点。
在床上南宫厌不记得躺了多久,只是斜眼看到房间里透过来的阳光越来越稀薄,室内的光线昏黄莫名,看来已然到了下午后半晌,肚子也是饿得咕咕乱叫个不停。
南宫厌全身动颤不得,只有一双眼睛骨碌碌的乱转:这公子期大约把她给忘了吧!摆明是饿死她的节奏呀!
突然之间南宫厌很是羡慕外面笼子里的小鸡仔,好歹人家有口饭吃,能蹦能跳能叫。
而她南宫厌此时竟然不如一只鸡仔快活。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房门在这时“吱呀”一声打开了。
借着并不明亮的光线,南宫厌斜眼只看到半截月白长衫的身影,因为公子期身高颀长的缘故,南宫厌竟然看不到他的脸。
此时的南宫厌很想暴喝一声:你丫得还知道回来?有种你别回来呀!有种把我饿死在这里呀!
越想越委屈,南宫厌愤怒到极点,骂人的冲动呼之欲出,然张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遂又愤愤的闭上嘴巴。
唯有静静地等待,可公子期的人并没有像南宫厌预料的那般,等了半晌都不见他前来解开她的穴道。
公子期的身影停顿在书案前,点亮起了放置在案几上的夜灯,灯光散发出昏黄的光线照满了整个室内。
南宫厌有些疑惑,此时的天色虽暗了些,但若点灯为时还尚早些,这公子期究竟要干嘛?怎今日尽做些有驳常理的事情来!
然,事情的发展更是让南宫厌后怕。
公子期修长的手指提着夜灯并未向南宫厌走来,而是慢慢踱步到屏风前。
抽掉夜灯的纸质外罩,灯芯直接对着屏风点燃了起来,室内瞬间弥漫出呛人的味道。
燃烧的布料和木材夹杂在一处,刺鼻又难闻。
南宫厌皱起了眉头,这公子期究竟想干什么?
这时的心脏,跟着忍不住腾腾跳动起来,南宫厌慌了!
这公子期不会是:因爱生恨,变态了吧!
下一刻,夜灯“啪”的一声掉落在地面上,火光瞬间肆起,向整个房间蔓延过去。
那一袭月白身影迅速离开房内,门被从外面死死扣上。
我靠!南宫厌心里怒骂一声。
这是要烧死她??
恐惧感油然而生!眼前一片火海。
这是什么操作?谁能告诉她!
欲哭无泪,
小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