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愿意……喜欢你吗？”

陈瑶嘟囔了两句，然后道：“那倒不是。谁还没有个虚荣心。你看秦越，长得帅，又不中央空调四处开花，玩游戏的水平也不错，他能喜欢我，我当然得意了……”

陈瑶每秦越一个好处，艾尔的脸就黑一分，直到他听到那个“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表白这个事吧，不应该是发起冲锋的号角，它应该是宣告胜利的旗帜。你我又不喜欢他，他这时候讲出来，不是让大家都不好做吗。”陈瑶把脸从手臂抬出半边，露出一双水盈盈的眼睛。

“他不，还能相安无事一起做任务。他，我又不是拖着别饶性格，就只能拒绝，到时候多尴尬。反正我要是追人，确定把人吃到手之前是绝对不会轻易开口那两个字的。”

着，陈瑶居然拍拍艾尔的臂，很认真地感谢他把自己拉走打断了秦越的表白。

听着陈瑶的话，艾尔沉默地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因为陈瑶对秦越明确拒绝高兴，反而心里有种堵堵的感觉，就好像今险些表白的人是自己，被拒绝的人也是自己。

这种代入感和共通感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起来。”陈瑶忽然抬起脑袋，看着艾尔笑了，“你出现在那的时机太正好，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喜欢我了。”

艾尔眉头一跳。

陈瑶随口调侃，却让艾尔再次陷入混乱。

良久，久到陈瑶差点睡着，艾尔才问了一句话。

“什么。”陈瑶努力睁开眼，让艾尔问一遍。